季湉从梦魇里醒过来,思绪还沉浸在柔软的棉絮中,迷迷糊糊的感觉身体好像被一根粗壮有力锁链捆在石柱上一夜,动弹不得又酸痛难当。
他尝试着动了动腿,甫一动弹,脚后跟就触碰到了一片温度偏高的肌肤。他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身后的异物感和胸前牢牢禁锢着他的双臂让他的记忆在一刹那回笼。
那个似恶魔低yin一般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还带着晨起的沙哑,微热的鼻息吹拂在敏感的耳后,有什么东西贴上了他的后颈,:“早啊,甜甜。”
换做从前的季湉,听到被那人这么温柔的叫唤,怕是心里就要溢出蜜糖来,而现在却只能让他想起盘踞在Yin影里,吐着黑信的毒蛇。
季湉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先是从被触碰后颈,蔓延到躯干,最后是整个人,他像一只被扼住了咽喉的,逐渐窒息的小动物。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顺着他挺翘的山根滑落,直直的砸进枕芯,没有溅起一点涟漪。
身后的人逐渐不满足于浅浅的亲吻,原本禁锢他的双手,不知何时摸上了被蹂躏了一夜还充着血的小巧ru头。原本轻盈的吻也变成了啃咬,从脖子咬上他的锁骨,最后是喉结,发狠的在一片青青紫紫的痕迹里留下更新鲜、更鲜红的印记。
季湉的头被迫高高的扬起,头顶“砰”的一声撞在了实木的床头。身上的痛和心里的痛一齐压迫向他,他终于忍不住啜泣起来,眼泪顺着后仰的脸颊消失在身后人的头发里。被窝里细长的双腿也开始挣扎的后蹬,整个人绷的像一根随时就会断开的弓弦。
身后的人一边空出一只手小心的捂住他的头顶,一边却又恶意的向上一顶,把人完全困在了床头和自己的怀抱之间,晨间完全勃起的东西瞬间探去了肠道最深处。季湉这才惊恐的发现,这不要脸的老畜牲竟然把东西埋在他身体里过了一整夜!
委屈像是爆发的山洪,轰轰烈烈铺天盖地的摧毁了季湉仅剩的矜持。他大声哭闹起来,手脚乱踢,急切的想要摆脱桎梏:“你…你……放开我…季…唔……”头顶又撞上了床头柜几次,不过这次只发出了闷闷的rou响。
身后的人对他的哭闹和拒绝似乎毫无知觉似的封住了他的唇,两手揉捏的愈发肆无忌惮,甚至向下想要抓上季湉还疲软着的下身。
季湉敏感的觉察到他的意图,连忙弓着腰向后躲,这一躲又恰好让身后的孽根插的更深了些。季湉彻底乱了,前前后后都没有出路,眼泪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不要钱似的往下淌,嘴里叫喊着“混蛋”“流氓”,翻来覆去的骂。
身后的人不理,继续九浅一深的顶弄着,季湉惊恐的感觉到小xue里灌着的昨夜的ye体正在被挤出来,顺着tun瓣缓缓的下流。季湉顿时吓坏了,也不骂人了:“季…季惟决,你,你放开我…流…呜呜……流下来了……”
季惟决翻身换了个姿势压在季湉的身上,孽根埋在季湉的身体里顺滑的一转,手肘撑在身下的人耳边,手指捏上季湉小巧秀气的耳垂,低头狠狠的碾上季湉的唇,毫不在意甚至有些洋洋得意的说:“不流出来,我怎么灌新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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