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对于薛顷来说,‘男朋友’只是一个称呼。
可对于庄周粱来说,‘男朋友’却是一道令牌,一道他可以放纵自己喜欢薛顷的令牌。
一见钟情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但也因为它始于外表,所以一见钟情也是一件让人挺无奈的事,一但你对于某个人的第一眼印象固定化以后,不论他之后做出什么事,当你再次看到那张脸,视觉都会以最直接的方式将你拉回到与那人第一次相见时的专属悸动中去。
庄周粱就是这样,他清楚薛顷对他有多少感情,也清楚他在薛顷心里不过是一个回头就能看见的追随者,但他控制不了自己最真实的感官和身体反应,薛顷光是站在他面前,他就会无法抑制地喜欢,这种最直接的生理反应十分霸道且不讲道理。
最初他绞尽脑汁靠近薛顷,得到后又惶惶不安害怕失去薛顷,失去后他总算松了口气。他害怕再一次的提心吊胆,便给自己心里加固防墙,将薛顷的点滴从自己世界扔出去,可当薛顷的脸再一次出现在他视线里时,防墙倒塌、世界颠覆,隔着灰尘,他再次主动将自己送出去。
两人这次关系的确定让庄周粱高兴得找不着北,他抱着薛顷跟抱着宝贝疙瘩一样,天天黏着薛顷撒娇。薛顷这回比之前对他好了很多,在外面不会因为他亲密的动作而推开他,当然,这是在他女装的情况下。薛顷也会偶尔去他公司接他下班,然后两人去吃晚餐,开房。两家公司的合作案,薛顷明里暗里让了他不少,庄周粱心里门儿清,甜甜地收下了来自男朋友大方的让步。
有一次薛顷去接他下班时见到了柳源晁。他上了薛顷的车,薛顷黑着脸问:“他怎么又来你公司?”
庄周粱偏头朝车窗外看了一眼,不是很在意地说:“哦,他好像没事儿干,每天都来,我也撵不走,能怎么办?”
薛顷结实的胳膊横跨在庄周粱胸前,把副驾驶车门推开,冷硬地说:“那你去坐他的车吧。”
庄周粱这会儿才意识到薛顷生气了。
果然恋爱中的人反应就是慢半拍,庄周粱在心里暗骂了下自己,随后他把车门重新拉上,抱着薛顷的胳膊说:“我错了,我明天一定跟他说清楚,让他别来了,别生气嘛~”
薛顷透过车窗玻璃跟柳源晁打了个对视,两人眼里均隐隐冒着火气,最后还是柳源晁冲庄周粱比了个飞吻然后打开车门跳上车后,薛顷才愤愤地把视线收回来。
庄周粱虽然觉得薛顷能为自己吃醋是件好事,但薛顷吃醋,遭罪的还是他。自从两人和好以来,薛顷不仅床下担起了男朋友的职责,床上对他也比之前温柔很多,不再莽莽撞撞只为自己爽。
可这晚,薛顷憋着一肚子火,对他就粗暴了许多,他生生受了大半宿,做完的时候,薛顷也不帮他清理了,套上衣服就从酒店离开了。
庄周粱抱着被子哭了很久,身上又疼又乏,根本动弹不了,就那么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犹豫再三后他还是给薛顷打了电话,薛顷说自己在开会便匆匆挂了。他拖着疲乏的身体进浴室冲了个澡,自己打车回了公司。
下午,柳源晁还是按时按点等在他公司楼下,庄周粱收拾好东西下楼,像以往一样上了柳源晁的车。
柳源晁正打算发动车子,庄周粱突然说:“你以后别来了,我家也别去了,我知道我劝不动你,但我想告诉你,我有人了,你这么做,会影响到我们,而且你这么做毫无意义,我们不可能。”
柳源晁听完没什么反应,依旧点火开车,行驶到半路他才说:“可我觉得我还有机会啊,我在等他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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