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风月爱花,于是观月台四周的草地上便生满了段浮州替自己徒弟寻来的各种奇花异草。平日里段风月总喜欢懒洋洋地靠在巨树旁,手中拿着一个Jing致漂亮的玉石小瓶,有一搭没有搭地浇着花,有时像是被巨树枝叶挡住而斑驳洒下的阳光所打扰一样,把玉瓶随手一放,就闭上眼睛休憩起来。
倒是惊人的平静安宁。
最近几日,阮明山并没有继续来此玩弄凌辱与他,段风月也乐得自在。他看着手腕上绑着的那根红丝,用另一只手扯了扯,红丝却像有生命一样,又是紧紧地缠了上去,缠的比之前还要紧,把他的手腕勒出了红痕。段风月有时甚至想把自己手腕斩断,却又实在是怕痛。毫无快感的疼痛,总是让他回想起之前的事情。
他盯着自己险些被勒出血的手腕看了一会,最终放弃,却又有些不甘心,把手臂往地上狠狠一甩,一扭头,赌气一般的靠着巨树闭上眼睛休息了起来。
只要阮明山不来,他的日子还算是好过。段风月近乎贪婪地享受着如今平静的时光。他闭着眼睛想道,上一次自己这样安逸,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了。
阳光洒在身上实在是舒服,段风月想着想着,竟是久违的睡了一个好觉。
阮明山到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色。段风月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衣,倚靠着巨树,像是靠在情人的怀里,手中抱着一个玉瓶,脸上也没有平日里的冷淡与被玩弄时的情欲,倒是有几分可爱。
阮明山摸了摸鼻子,心里有些唾弃自己。明明自己最是清楚段风月是个怎样的人,却还是被这幅外表所欺骗,甚至觉得他可爱。 想到这里,阮明山有些恼怒,而他却把这些恼怒发泄在了段风月的身上。
他大步走向段风月,揪起他的长发对着脸就是一巴掌。段风月本在休息,却被脸颊的剧痛所惊醒,而他却依旧有些不清醒,也没有认出眼前的人是谁。只见段风月捂着脸,眼神朦胧竟是有些可怜的叫了一声:‘师父……’
阮明山有些奇怪,他从没见过这么听话的段风月,也不知道为什么段风月会脱口而出叫出一句师父,而这并不妨碍他等下要对段风月做的事情。
‘师父,弟子几日不来,您就变得怠惰了?’他道,‘还能安稳的在这里睡着了。’
段风月看清眼前的人,想到了前些日子的对待,身体比脑子反应的还要快,竟是止不住地在发抖。
他这副样子取悦了阮明山,阮明山说道:‘师父,你看看你,这般懒惰,观月台这些漂亮的花都快枯萎了。’
段风月捂着脸抬头看向他,不语。眼中没有了刚醒的懵懂,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淡。
阮明山就是不喜欢他这幅波澜不惊的样子,他总是觉得段风月对自己还是不屑的,即使被他羞辱,玩弄,也依旧是不屑的。
想到这里,他揪着段风月的头发把他拉起来,自己坐在了刚才段风月坐的地方。
他看着段风月,道:‘脱了。’
段风月咬了咬牙,伸手把身上单薄的一层外衣脱掉,露出了自己的身体。经过几天的修养,被打的tun部已经恢复了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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