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无意一进洞房,首先被床上的人吸引了目光——一身嫁衣却被五花大绑,红盖头还好好盖在脸上。
雁无意顿时觉得事情不妙,越发头疼起来。
“云璧!”
“属下在。”
黑影从窗外飞入,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下。
此时云璧已经除去了面具,身上也换了一套新的夜行衣,隐约还能闻到皂角的味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雁无意指着床上的人问道。
“属下已经检查过了,没有危险,凭主子享用。属下怕她跑了,就将她绑了起来。”云璧以为是捆绑扰了雁无意的兴致,连忙磕头:“属下擅作主张,望主子责罚。”
“是该罚你,我几时说要这个女人了?”
雁无意抬起云璧的下巴,端详这张过分好看的脸。眉目含情,肤如凝脂,明明是杀人不眨眼的影卫,怎么长了这样一张引人遐想的脸,甚至还有几分柔美。不怪雁无意要求云璧执行任务时一定要如昔日兰陵王一样带上面具。况且,他也不想别人瞧见这张脸。
这张脸,这个人,全部都是他的。
此时这张脸的主人正在思考到底怎么误会了教主的意愿,眼波流动,勾的雁无意喉咙有些发紧。
雁无意掏出匕首割断女子身上的绳索,掀了盖头,只看见满面泪痕。
“回去吧,你爹娘还在等你,只是往后改了名姓,离开此地去别处谋生吧。”
女子翻身下床,给雁无意结结实实磕了一个响头,就夺门而去了。
雁无意坐在床上勾了勾手。
云璧膝行过来,乖乖巧巧地伸手去解雁无意外长袍的腰带,然后隔着亵裤含住了他的勃发。
从前在教里的时候雁无意有时就会要求云璧用嘴帮他解决。云璧没有什么反抗,毕竟主子就算要他的命他也能二话不说就拔剑自刎,只是有些不适应,又唯恐玷污了主子。
云璧口活生涩但是雁无意每次都能尽兴,毕竟只要想想是谁在帮他就舒爽无比又称心如意。
雁无意修长的手指在云璧如墨的长发间穿梭,抚摸他圆润的耳垂,示意他再含得深一些。
云璧解开雁无意的裤带,真真切切地将下身包入紧致温热的口中,努力放松喉管,把那粗长迎向更深的地方。舌尖舔舐着柱身,双唇被磨得水红,口涎抑制不住地滴落,因为生涩牙齿时不时会磕到rou,却带给雁无意更多快感。
雁无意抬手拂去云璧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按住他的头猛地抽插起来。
伞头顶住喉头的软rou,云璧被塞得干呕,却是把柱身完完整整地吞了进去。
一阵冲刺后雁无意释放在云璧的口中,猝不及防被呛了满口,云璧伏在地上猛咳,却是一滴也没有漏出,还用粉嫩的舌尖舔去嘴角的白浊,最后檀口微张,表示全部吃下去了。
看见这yIn靡的场景,雁无意下身又迅速挺立。
往常云璧做完这些后就会离去守夜,但是今天雁无意把人抱起放在自己腿上,细细打量。
云璧从没有过这种经历,惶恐地想挣脱怀抱。他不应该在这里,他只能跪在地上仰视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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