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黑金甩着长尾，灵巧地踩着茶几蹦到沙发上，懒懒地趴在闻堰的腿上。

    闻堰放下吹风机，抓着半干的头发往后捋了捋，另一只手把摊成一片猫泥的家伙搂到怀里蹭了几下。等黑金舒服地呼噜呼噜几下自己蹦走了，闻堰才戴上茶几上的眼镜，似有似无地看了一眼浴室。

    洗完澡的男人穿着纯黑的居家睡衣，仍是从下到上扣好了每一颗纽扣，明明应该显得柔软的衣裳，闻堰却穿出了西装的严谨与禁欲，领口只露出半个手掌那么一片肌肤，却总是让无数人想变成藤蔓一寸一寸蜿蜒着探进去，探进这个男人的心里。

    “嗡——嗡——”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着，亮起的屏幕是没有备注的一串号码。

    “哈、闻堰......你猜，啊嗯、哈、我在......干什么？”

    一抹淡笑浮现在嘴边，闻堰从书柜里抽出一本书，“不如自己说出来，褚先生。”

    “哈哈哈哈哈、你太狡猾了，哈、啊哈......舒服得我以为我已经高chao了，”听筒里的声音笑起来，喉音尖利又喑哑，“我在自慰呢，亲爱的，没有你、我射不出来。”

    “我现在听着你的呼吸，啊！呃啊、哈......用亲爱的家的水果刀、哈啊、在捅自己的、的屁眼呢......”

    “闻堰、闻堰——！你夸夸我、哈......”闻堰能听见听筒里噗叽噗叽的水声和一点儿拍打声，打来电话的男人剧烈喘息着，又笑又乞求，“拜托了闻堰、让我再听听你的声音、啊、求求你闻堰......啊！——给我高chao！”

    闻堰翻了两页的书，听着对面的哀求笑意盎然，说出的话却残忍极了：“不行啊，褚先生，为了你的心理健康......”

    “就保持这副yIn荡的样子来见我吧。”

    身后是浴室打开的“吱呀”声。

    “来给我演一出好戏。”

    “闻、闻堰......我洗好了。”季末一只手横着抓住右臂，右手若有若无地盖着双腿之间。他赤裸着、一丝不挂地走过去，垂着头只挨着沙发边坐了一点儿位置，离闻堰还有半个身位。

    挂掉了电话，闻堰继续看起手里的书：“看过这本书吗？”

    季末坐在闻堰左边，恰好能看见封面——《黑山羊之卵》。他迷茫地摇摇头，他由nainai抚养长大、父母根本没出过生活费，nainai供他上学吃饭已经很吃力了，所以他空余的时间不是在打工就是在帮nainai做事。他根本没有时间和Jing力去看课外书。

    男孩儿拘谨的坐着，不敢找东西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但羞耻心又让他不愿如此狼狈地展露自己，因此眉宇间总带着点儿怨。闻堰对这有趣的情绪享受得紧，他没再继续这个心知肚明的话题。

    “做你想做的，”闻堰的目光从手里的书页移到季末脸上，他的目光像深海，“你得给我趣味，小孩儿。”

    季末又溺死在那片冰冷的汪洋里，他不知道是深海里的巨兽在拨弄他的身体，还是真的他渴望如此。

    男人的视线还停留在他的身上，季末觉得微凉的皮肤开始灼热起来，心脏“砰砰砰砰”跳个不停，好似有汽车引擎被嵌在里面，泵出的血ye在他的身体里循环，稀松平常的规律在此刻让季末浑身上下都酥麻无比......

    我想做的......季末觉得瘙痒......他总是压抑地活着，原来他也渴望放纵与自在。

    季末曲起腿趴上沙发，把腰tun撅得高高的，整个下身一览无余地向闻堰展示着，清瘦的腰线向内收拢，到了tun部的时候才圆滑地向外扩了扩，tunrou也少，薄薄一片绷着，透着欲拒还迎的羞赧。tun瓣被季末自己的双手向外掰开，藏在里面的xue口饥渴地收缩着，能些微窥见点点濡shi。

    “请你注视着我。闻堰，请注视我吧......”不被重视的、关心的我，请看着我吧，我在变得快乐呢，这样的我，能为您带去一点趣味吗？

    如果能取悦您，不要再转开视线了，永远，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