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锦澜带着一身的难受劲悠悠转醒。
昨夜虽然没有真正交合,却是他的第一次,这样的第一次对于他来说是有些太过于猛烈了,前头和花苞都泄了不少回,最后几乎是晕死过去的,现下除了浑身酸疼无力还有后面因为魔君开始时的突然侵入带来的疼痛感。
锦澜微微挪动了下身子,嘶,生疼,只能咬紧了牙强忍一会儿。
“夫人您醒了?”
床边还站着人?锦澜着实吓了一跳,那自己刚才的窘迫样不是被看了个齐全。
“君上说了,夫人上完药就去大殿。若是夫人自己上不了,那就由青藤代劳。”
那叫做青藤的婢女手里拿着给锦澜的衣服和一个瓷白小盒,说起话来同魔君如出一辙的不带语调。
锦澜又想起昨夜来,昨夜弄完之后就是连个安抚都没有,在他最高chao的时候将他一人扔在塌上,任由他独自蜷缩难受,手指脚趾皆是绞紧了被子不敢松开半分,两处小xue吞吐,只能夹了被子紧紧勒住强忍着,勒得那柔嫩的花苞出了红痕,本就满腹委屈,现在还要让他休息不得。
昨夜让魔君玩弄过后还要让婢女再触碰自己的两处小xue?锦澜是断不肯的。
“我自己来吧,你可以先出去么?”
婢女乖巧,默不作声放下衣服和药膏退出房门。
锦澜本就是全身赤裸地蜷着的,也不敢大动,伸手够了药膏往后xue摸,触感温润清凉,药真是好药,后面撕裂的疼痛顿时轻了不少。锦澜慢慢做起,拿开还夹在两腿间的被子,又挑了一指药膏从两腿间伸向后庭,他想让更深的地方也舒适清凉。手指沾了药膏学着昨夜魔君的样子在小xue中深浅涂抹,只要不碰到敏感处应该没有事。
他也不知为何他的小xue经了昨夜一晚如何就成了个馋鬼,十分想吃些东西,又不好教它吃太多,就浅浅一小口一小口送,也吃得极舒适,前头小物也开始有细微但不浓重的涨意,正是最惬意的时候。
柔弄了半晌,满意了,正欲起身穿衣,突见花苞处被锦被勒出的红痕高鼓着,还有些疼。
让花苞也清凉些吧。又挑了药膏抹到花苞“嗯……”手指掠过缝隙。
没忍住,又在缝隙处来回划了几下,瘾越发的大了,想伸到里面去捅一捅,又心知进不去,身上心里皆是痒得不成,眼看着花苞处又开始浸出水来。
本想轻轻弄几下就罢手的,谁知这敏感的处所让锦澜直跟着花苞的收紧放松而大声喘气,喉咙间不自觉发出“嗯嗯”的轻喊。
忍不住了,锦澜将整只手覆上花苞,让花ye浸润手心,中指在外抵住入口处,发了狠似的前后揉搓,内里带着水声让锦澜意识都有些模糊。
“啊……啊啊……”锦澜开始控制不住叫出声,那感觉已经上来了,随时都有可能带自己去到另一个境界,手掌之下更是不敢停歇,只揉的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
到了到了。
“啊~”锦澜一声尖叫,花苞失禁般开始涌水,手上shi了,身下的被角也shi了,这是纯粹用花苞泄出来的,是花苞里的快乐到了顶点,那种快感与昨晚阳物与花苞同时泄出的感觉不同,妙不可言,是他漫漫狐生从未体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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