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了，人也空虚了，突然咸鱼的路洲不想动弹，就不理会刷起的一片弹幕，关了直播，窝在座椅上发一会儿呆。

    原本只是无聊着，突然又想起白日里遇到的对家邻居。路洲突然来了Jing神，回忆起齐霁……说起来，齐哥身材还不错，穿个T恤能看出来有健身的痕迹，人也不黑，下颌线硬朗清晰，眉毛浓长，鼻子也挺。

    ……好像鼻子挺的人都还挺大？

    发散的思绪突然开始跳到深夜频道。

    不过据说健身好的人JJ小？

    看着运动裤还是有点分量哦，应该也不至于太小……

    等等等等，路洲突然清醒过来，暗自骂了自己一句，“不过是刚认识的邻居，想太多想太多。”

    为了停止自己危险的想法，路洲一个翻腿坐了起来，拉过来化妆镜，认真取掉美瞳，又往眼睛里滴了几滴蓝色眼药水，认真地做起来眼保健Cao，满脑子瞬间被魔性的“一二三四”充满。

    果然，“一二三四”和二十四字富强民主有异曲同工之妙呢。

    ……………

    一个普普通通的夜。

    早上醒来，房间昨晚特意没有拉上窗帘的窗户已经拥抱了阳光，闹钟还未响起，齐霁已经自然醒了，他前天回国坐的是凌晨的航班，特意走之前就开始调时差，回来第一天除了气温让他舒适得不太适应外，其他都挺好。

    人还有点迷迷糊糊，有种熟悉的感觉却已经涌到下身了。掀了被子一看，果然是欲求不满，齐霁给自己撸了一把，脑海里浮现的还是昨天梦里的一双眼睛。

    等到满足了，齐霁抽离出来，突然想明白为什么昨天的画总是感觉不满意了。

    对了，是光线的问题。

    路洲和他说话时，脸有侧有正，自然光铺下来，有亮有暗，眼睛转动之间有时迎着光，有时又没有，就显得瞳色也忽浅忽深，眼里的光也时亮时暗，但纸上作画的光影是自己想象着的固定光源投射，因此自然就难以描述出这种明暗流动转化之间的灵动美。

    思及此，他立刻翻身下床洗漱，饭也没吃就坐在桌前开始重新绘画。这次画的是没有光线时眼瞳颜色更深，瞳孔更大的路洲的眼睛，这副画完了，又觉得还不够，又翻了一页开始画另一个方位光源下的眼神。线稿结束了，照例是水粉上色，云白打底。

    齐霁观察着这三双眼睛，从左到右，亮暗亮，终于有那么点灵气了，这才满意地扬了下眉梢，愉悦地起身换衣下楼吃饭。

    一打开门走出来，齐霁又正好撞见对面在锁门的路洲，两人都有些惊讶，未免太巧了，打了招呼发现还刚好都有要去吃早饭，更巧了，干脆就一起结伴出门吃饭。

    小区门口的早点店不多，齐霁吃饭随意，路洲就干脆挑了个自己常去的粥店带着他过去，点餐取餐。

    吃饭间，齐霁还是盯着路洲的眼睛瞧，心中还一边细想，原来吃到喜欢的眼睛会眯起来点……喝粥时眼神还盯着包子，眼睛圆圆的……

    又不免看到路洲吃包子，侧颊也鼓鼓的，看起来确实rourou的，不知道是不是像梦里一样好捏……

    这家小店的二维码贴在门口侧边，齐霁路洲他们吃饭的桌子又刚好是离门侧边很近，路洲就背坐那儿，吃饭人来来往往，就都站在路洲背后扫码结账。

    齐霁吃饭迅速，就比路洲提前吃完，问完老板两人的饭钱就站起来去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