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葱油面 - 小媳妇被病男人an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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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碗葱油面》之芦苇荡小剧场

    演员:许愿饰许家新妇/邹沥饰病男人邹生。

    导演:邹沥。

    剧本:邹沥。

    灯光/摄像/后期:@日下舟

    许媳妇拎着筐子往家走,正是热的时候,等走回家,那一身薄衫已然被汗shi透了,紧紧贴在许媳妇的身上,勾出细腰的曲线。

    他放下篮子,去厨房里,拿了水瓢从水缸里舀水喝,水是从后山接的山泉水,微甜回甘,正是解渴。他握着水瓢喝了好几口,抬臂的时候拉动那短短的汗衫往上,露出一截Jing瘦的腰来,紧实的小腹上一片透亮的汗,像是浸了水的琥珀,亮晶晶的,顺着人鱼线没入裤头,蜿蜒的水迹任谁看了都要脸红。偏生某人还浑然不觉,只是大口大口地饮着水,剔透的山泉水肆意地从嘴唇撞击到下巴,再沿着喉结爬下胸膛,把那本就半透的薄衫整个浸shi,像是层烟一样地覆在肌肤上,似乎稍微一口气就能把这层多余的玩意儿吹散。

    一双手把他圈入自己的怀里——邹生从背后抱住自己他,下巴抵在他肩头,沉默不语。

    邹生病了后,腿不大能走动,也就在院子里转转,有时候多站一会儿,腿都痛得不行,痛得他面皮发白,额上冒冷汗。

    有的时候被他媳妇看到了,就埋怨两句扶回炕上去,有的时候偏巧许媳妇忙起来顾不上他男人,他也就痛着,绝不出声。

    许媳妇有时候出门一出就是大半天,邹生就杵在门口等他,等到日头大起来或是等到日头落下去,等到嘴唇发干等到眼下发黑,许媳妇刚开始的时候着急,骂他几句,他是听不进去的,后来也就习惯了,许媳妇干脆给他做了副拐杖让他拄着等,总好过生生地站着,不知道哪天就把这病腿完全地站废了。

    邹生拿到这副拐杖的那天心情不大好,晚上也没怎么吃饭,早早地就要睡,许媳妇半夜起床的时候发现邹生靠着窗子发愣,手上不停来回地抚着那拐杖。

    月光从窗子照进来落到他脸上,他那本就有几分书生气的脸就又被染上了别样的惆怅。一件薄衫被披到他肩上,许媳妇抱着臂站在他身侧,问他怎么了。

    邹生低着头不说话,许媳妇叹口气,蹲下身问他怎么了,他还是不开口也不抬头,许媳妇用力去掰他的脸,五指间却是shi漉漉的,沾上了滚烫的泪。

    “哭什么呢。”许媳妇低声道,把人搂进怀里,轻轻拍他的背。

    邹生哭是绝对不出声音的,连肩膀都不会抖一下,就是默默地流泪,好像他的眼睛是一个破了口子的湖。他以前是不哭的,打猎的时候被野狗咬了不会哭,赛马的时候从马背上摔下来不会哭,考试的时候被暗箱Cao作落了榜也不哭,得了病整夜整夜疼得睡不着觉的时候也不哭。

    但是成了家之后,他所有未落过的泪好似在一瞬间找到了一个缺口,通通流了出来——他总是会哭,哭他可怜的小妻子。

    他不值得的,不值得他对他这么体贴——倘若是没得病时候的他,想必是要值当些,可以风光地迎娶他,让他做人人艳羡的新娘子,但现在的他,已然是一个废人了。

    当废物的家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他想他是爱上他了,在一个不恰当的时机,所以才会自卑到落泪,那怕他一穷二白,没念过书,但是有一双好腿、一副好的身子骨,只要健康些,他都有把握自己是配得上那人的。

    可他配不上。

    他哽咽着向自己的妻子道歉,许媳妇沉默良久,在月光下捧起他的脸,在他脸上印下细细密密的吻:“你怎么知道配不上呢?”

    那晚是他们成亲后第一次面对面地行房——在皎洁的月光下,炕上铺着的还是成亲时候置办的红色被褥,红底金花,细密的金线闪烁着繁花的璀璨,美极了。

    赤裸的、健壮的rou体横陈于上的时候更美。

    邹生用胳膊挡住眼睛,不敢去看月光下的妻子,银白的月光流淌在他光滑的肩头像是河滩上的白沙,而他的妻子是白沙里钻出的银鱼。

    这尾鱼即将钻入他的身体。

    因为劳作而磨出茧子的细长手指落到邹生饱满的胸肌上——他以前要更健硕些,因着那一场病,瘦了些,皮rou紧实地贴着骨骼,手下的触感反倒更加结实有弹性。

    “相比以前是跟婆娘家一样软得很呢。”跪坐在他身侧的男人调笑着,他移开胳膊,用眼角余光窥视着他的。

    月光吻在他光洁的侧脸,显得他很温柔。他也确实很温柔。

    他一只手推动着男人饱满的双ru,鼓胀的胸rou从他指缝间溢出,像是揉一团极有韧性的面团,而这团面丘上还深嵌入一枚暗红的枸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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