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竞择和安如臣动身飞往英国的前两天,美术学院举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假面晚会。
在这场假面晚会来袭前两个星期,范珂就开始打起了安如臣的主意。
他死乞白赖地要安如臣跟他同台表演,“你说咱们认识这么久,我求你多少次跟我一起唱歌,你以前说你要打工拒绝我,现在你都要跟那谁私奔了,你没借口了安如臣!”
“好好好,范学长,我答应你就是了。”安如臣被范珂磨得没办法,只能应了下来。
因为要为了演出排练,路竞择经常找不到安如臣的人,他只得跟同样找不到范珂人的程少秋又厮混到了一起。
路竞择和程少秋两个人在餐厅刚点好菜,就看见阚清枫走了进来。
阚清枫的眼睛一对上程少秋,又瞥到在一旁面无表情撑着头玩手机的路竞择,二话没说就退了出去。
“喂,老路,阚老师怎么看见你跟看见鬼一样,”程少秋不动声色地喝着茶杯里的花茶,“你两之前,虽说分了手也没搞这么僵吧。”
见路竞择还是沉默着低头玩手机,程少秋敲了两下桌子,“就上次,哥们给你发信息救你那次,你后来跟阚老师干嘛去了?”
“少秋,”路竞择按灭手机屏幕,给程少秋又添了一杯茶水,“你不觉得你跟范珂在一起之后,越来越八婆了吗?”
“劳资这是关心你好吧,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路竞择!”说完程少秋又气又想笑,他发现他说这句话的语气,跟范珂简直一模一样。
爱情使人同化,程少秋开始打量起路竞择来。
要说路竞择和安如臣在一起之后有什么明显变化,程少秋觉得他可能更接地气了。
要说以前的路竞择,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郁的艺术家气息,孤僻疏离。
现在都能说出来“八婆”这种词了,可喜可贺啊。
“我好看?”路竞择被程少秋看得浑身难受。
“还行吧,比我是差点,”路竞择被程少秋逗笑了,“不过,竞择,你到底爱没爱过阚老师啊?”
安如臣不是路竞择的初恋,阚清枫才是。不过说起路竞择和阚清枫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里,程少秋可是没看到他一丁点的变化,我行我素到极致。
路竞择一直盯着手机屏幕,屏幕一亮,可惜只是个推送,并不是安如臣的消息回复。
他把手机扣了过来,欲言又止,待上菜了才开口道,“其实我挺对不起清枫的,也不能说没爱过吧……”
“只是心,好像从来没放在他身上过。”
袒露心声对路竞择来说谈何容易,为别人去改变自我,更是难上加难。
但这些,在和安如臣相处的时日里,似乎都做到了。
路竞择在安如臣面前,没有秘密,因而没有忌惮。
路竞择夹了口菜放到碗里,又把手机屏幕翻了过来,“吃饭吧,少秋。”
彼时,安如臣刚好发来消息,“学长,你晚上会来参加晚会吗?”
路竞择止不住地嘴角上扬,回复道,“当然,我怎么舍得不去捧我男朋友的场呢?”
*
“真漂亮啊,我的宝贝儿!”程少秋看见后台范珂一身白色修身燕尾服,就像被磁铁吸引了般往范珂身上凑。
路竞择跟在程少秋后边,看到了同样身着燕尾服的安如臣。
黑色的西装上点缀着点点星钻,闪着璀璨的光芒,像童话王国里的王子,而路竞择,只求做王子身边的那匹骏马,随他驰骋各方。
“学长,”安如臣跑到路竞择跟前,手里拿了两个面具,“我跟工作人员特意要的,情侣款。”
路竞择拿起面具,是半面的乌黑色,像蝴蝶的双翼。右侧顶端插着一根黑羽毛, 简洁神秘。
安如臣把自己手里的白色面具罩在了脸颊上,靠近路竞择的耳边,“先生,你看我现在像不像面具先生?”
路竞择对上安如臣没心没肺的笑靥,勾起唇角,“怎么?你要角色互换吗?”
“不敢不敢,先生说笑了。”路竞择揽住安如臣的后腰,把人往前身又带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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