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的剑丢了
宿命之战,两败俱伤。长枪击碎了魂魄,长剑刺穿了胸膛。
千年之狐丢了一魂一魄这事,自是不能被旁人知晓。青丘重建,还需稳定民心。
一晃眼,又是千年,繁华之象再现。千年前,刀剑相向的画面似在眼前。
“吾需闭关修行,这段时日,就劳烦各位多费心了。”身心俱疲,确需闭关了。
“遵命,帝君。”
1.
剑之所向,心之所往。
一翩翩男子立于半山枝头,俯瞰边陲小镇。问了问手中的剑,“是这里吗?”
此人着一袭白衣、披一头银发,皆顺风而舞,甚是惊艳。
长剑抖动的异常剧烈,看来是这里没错了。
可这是青丘的地界,与我凤凰一族,从未打过交道,这剑怎么带他来这儿了呢?
大约是一千年前,世间爆发了一场大战,各地皆民不聊生,凤凰一族也未能幸免。
涅盘遇险,却又幸运存活,但自小身边便带着这把剑,母亲说,此剑有灵性,始终守护在凤白身边,该是命定的。
自小文武兼修,嘴巴甜又生的好看,身边总环绕着些莺莺燕燕。
近来长剑躁动,像是要指引他去什么地方。没成想,竟是青丘。
“帝君好,帝君好”
帝君?叫我吗?他们怎么知道我是帝君,不对啊,即便是在凤凰一族,大家也是称小帝君。
“帝君不是闭关了吗?这么快就出关了?”
“不应该啊,我听说,帝君要闭关好长一段时间呢。”
帝君?闭关?看来他们口中的帝君还真不是我。既不是我,又为何如此称呼。
“吾非尔等之帝君。”
“不是帝君?怎么可能!这面貌,我们怎么可能认错,再说了,就连这把长剑都一模一样。”犹疑片刻,“不过,帝君似乎从来不着白衣,还有这头发,帝君的头发不是一直都是紫色的吗?”
“那你到底是谁?”
“我吗?”
剑随风动,身随影动。凤凰真身显现。
“我虽不是你们口中的帝君,不过尔等唤我一声小帝君,倒也不为过。”
2.
爱恨痴狂,抵不过沧海一笑。
非也。若真是如此,这心为何常常隐隐作痛。被刺穿的身躯已然修复,独留心口一道长疤。
千百年来,徒步行遍山河大川,是忏悔,是救赎。
可唯独这百年一次的回返青丘,才能使那作痛的心聊以慰藉。
他,很少笑了。
他,似乎瘦了。
他,可还恨我?
恨或者不恨,又有什么意义。韩信。
你我不过各为其主罢了。
无需见面,否则我如何面对我青丘子民。
你走罢,莫再来了。
百年未见,狐狸怎么变化如此之大。总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活泼开朗了许多,眉目间都透着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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