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钲素来风流,哪次不是旁人伺候他,从未伺候过别人。霍染此话一出,他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只好干笑着离开。可霍染的笑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咬咬牙,从狐朋狗友那儿讨了足量的秘药。
次日正午,霍钲命人摆了一桌的酒菜,不住的往霍染碗里夹菜,将布菜的活儿全部抢去。因着霍钲的吩咐,霍染衣食一应不缺,甚至因着他的小心思,下人在长公子的衣物上十分Jing苛。玉冠束发,锦缎做衫,将霍染衬的愈发脱俗。仙姿逸貌,恍若神仙。
霍钲盯着兄长浅色的唇,深刻体会了一把秀色可餐。霍钲的视线太过火热,不可能察觉不到。霍染无奈,朝他招招手。他的拇指与小指无力地垂下,其上赫然两道褐色的狰狞伤疤,显得有些难看。
那股窒息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心头,霍钲有些迟疑,问道:“阿兄有事?”
霍染指了指桌上有些远的清蒸鲈鱼,似乎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说:“够不着。”他的右手上的铁铐同脚链相连,进食已是勉强。对方孱弱的姿态教霍钲稍稍放下心来,他将鲈鱼端来。霍染或许是真的偏好鲈鱼,连着吃了好几口。霍钲一脸欣喜,倒了杯酒递过去,放低嗓音道:“哥哥,这是二十年的梨花酿,我特意让九郎留给我的,就是为了叫哥哥尝尝。“话音才落,霍染猛地向前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霍钲躲的飞快,长长的细簪只戳破了袖子。
霍钲疲惫地叹气道:“哥哥,这可是你逼我的。”他拍拍手,找来三四名家丁,指了指桌上的酒酿,狠下心肠道:“灌。”
一壶梨花酿下去,霍钲等了近半个时辰,才敢近对方的身。
药效已然发作,霍染半点力气也提不起来,一股燥热自下腹腾起,将他白玉似的面容抹上一层淡红。霍钲尝试着去亲吻他的面颊。青年试图推开他,可那力道软绵绵的,反而被霍钲握住手掌抚摸。
他心里快活,抱起霍染往床榻上放,伸手去褪对方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剥开,舔吮长兄新雪似的肌肤,轻轻地说:“放心,会教阿兄快活的。“药效令人神志恍惚,霍染死死地咬着下唇,下身传来异样的凉意。
霍钲想着兄长从前在道观里,只怕是活的无趣极了,今日势必要让兄长知晓这风月滋味。
他取了大块的膏脂,先是在后xuexue口轻轻打转,再缓缓探入一指,又轻又慢的抽插。膏脂渐渐融化,在xue口打成一圈细腻的白沫。他折起霍染的双腿,忍不住在大腿内侧亲吻。细雨般的吻对此刻的霍染来说,实在是折磨,他鲜血淋漓的唇间漏出细微的呻yin。霍钲忍不住笑道:“阿兄也得了些趣吧。“说完便将性器送了进去,粗壮的性器才进了一个头。
霍染突然哭了起来。他依旧咬着唇,血将双唇染上珊瑚色。霍钲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凑上前去舔掉对方的眼泪,轻柔地哄劝道:“好了,好了,很快就结束了。“霍钲素日自认为怜香惜玉,长兄突如其来的眼泪简直要溶掉他的心。他将性器抽了出来,在霍染的腿间磨蹭,射在青年的腿间。ru白的Jingye粘在腿根处,霍钲搂着长兄温存了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霍染是在夜半时分醒来的,秘药的效果早就过了,他看着身侧睡的安稳的弟弟,内心涌起杀意。可他转念一想,杀了霍钲是容易,之后却不大好办。
他从枕头褥子下拿出一枚墨色镇纸,这是自那碗酥油泡螺后,他便藏了的。霍钲睡的死,青年扯了腰带将人翻了个身,尔后绑了起来。腰带并不结实,这时却也顾不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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