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市的最后一间学校关闭,校长兼唯一的老师是个中年男人,上个月,他的最后一名学生离开了本地的爷爷nainai,被在南方打工的父母接走了。
男人站在学校门口看着曾经辉煌的学校大楼,二十年前这里曾经容纳了六千名学生,那时宽广的Cao场上人头攒动,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跑闹,每间教室里都人满为患,每一年毕业的孩子们都满是希望的继承父辈的工作,在煤矿公司里上班。
那时的市是不夜城,下了班的工人们喝酒、跳舞、唱歌,孩子们在大街上跳房子、踢毽子,大学、百货大楼、电车、艺术馆,人头攒动,煤矿资源让这所城市轰轰烈烈的活过一段日子,新生的孩子们搞音乐、拍电影、学画画,在家乡享受富裕的、时髦的生活。
永远有新面孔,永远有新生儿,永远有希望。所有人都没心没肺的笑,工作顺利,生意红火,直到岁月的风雪刮过。
现在年轻人都去了北京上海广州漂泊,煤矿枯竭,其余的跟着消散,人口损失了百分之92,没有了工作岗位,成群的人们逃离了这个城市。路灯不再亮了,因为晚上不会有行人,柏油路裂开,钻出许多杂草。医院关门,因为没有患者,市只剩下几千名老人,离不开家乡,躲在这座巨大的、死去了的城市中,凭吊着过去辉煌的日子。
太阳快要落山了,中年男人提着公文包,里面装着这间学校的资料,已经没用了,但他不舍得丢,形单影只的走在空无一人的街上,看着四周的房屋门窗破裂,爬满绿草,一栋黑漆漆的居民楼上只有两扇窗口亮着昏黄的灯光。
男人叫江望,1999年时他19岁,那时他在这所学校上高三。
教室里点着亮眼的白炽灯,少年男女们喜形于色,撕碎厚厚的卷子和参考书扔到楼下去,老师们板着脸想要斥责,却没绷住,跟着同学们笑起来。
高考结束了,学校在下着一张纸雪。
下午,班里的人都走光了,只有江望和班长戴舒还在,江望坐在班门口看云,戴舒在第一排睡觉。
戴舒的爸爸妈妈在上班,六点钟才能来接他。江望看着天上的云,飞的好快啊,从前觉得云朵静止在天上一动不动,现在才发现云在缓缓地移动,一会功夫就隐到高楼后面去了。
就像青春一样,他要二十岁了
趴在课桌上的戴舒和坐在门口的他只有一墙之隔,两人在高二的某天下午双双逃课,因为年少时汹涌的寂寞和欲望在男厕所里发生了关系,逼仄的小隔间里江望坐在戴舒的腿上,后xue吞吃着班长大人的rou棒,小脸海棠着雨似的夭矫chao红,戴舒抱紧他的背,用牙齿啃咬着他锁骨前的皮rou。
“什么感觉?”戴舒问他,怀里被他Cao的闭上眼睛闷哼的不良少年江望,每天坐在最后一排,上课睡觉,不交作业,天天跟一群混混打群架,桀骜不驯的俊俏小脸上现在写满迷乱的情欲,浅浅的呻yin着。
“不不知道慢点嗯啊”江望软软的嘴唇贴在戴舒的耳边,发出只有他一个人能听清的哀求娇yin。
戴舒被他撩拨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狠狠握住江望的腰,举起又按下,粗长的黑色rou棒一下又一下的顶进花心,江望羞怯的搂紧班长的脖颈,把脸埋在戴舒颈窝,轻轻舔舐着心上人的肌肤,咸咸的汗水、男生的味道,他满心欢喜,忍着后庭的痛楚承接着戴舒的欲望。
江望喜欢戴舒,喜欢他性情高傲、学习好、举止优雅,戴舒却不喜欢他。
江望感觉的出来,他很疼,颦眉乞求轻一点慢一点,戴舒却不管不顾,不过不要紧,时间还长,人心是可以感化的。
戴舒射在里面后就走了,江望擦干净身体追出去时,已经空无一人。
放学了,学校渐渐空了。
“喂,小白脸,晚上老张生日,你别又不来!”一个刺头混混在楼下叫他。
江望上身探出栏杆,笑着骂道:“滚你妈的,知道啦!”
江望家境不好,父亲死于一场矿难,赔偿金很丰厚,但被爷爷nainai和叔叔婶婶抢走了,一分钱也没给他们母子留,母亲丧夫后被迫一人打两份工养活自己和孩子,在江望六岁时,母亲绝望的Jing神失常,在一家百货大楼的楼顶跳下摔成了rou泥。
江望没有见过父亲的尸体,也没见过母亲的那摊rou泥,他稀里糊涂的失去了一切,被姥姥姥爷接到了郊区的贫民窟。刚开始时他不觉得悲伤痛苦,直到现实告诉他,没有父母,就没人疼爱,两个老人对他很冷漠,每天青菜面条,穿二手市场淘来的旧衣服,上学时江望被人欺负,同学们骂他是ji女的儿子,理由是大人们觉得他那个自杀的母亲每天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一定是做那种行业才会如此。他去告老师,老师骂他是尖细,就知道告状,因为那时大家很反感文革时告密的风气,所以江望挨了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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