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灯节将近,白昼却越来越短了。
这天修源开车送沈安回到矿场,他昨晚整整折腾了沈安一晚上,最近雾都恰巧来了一拨国商人,他们像普通国人一样,热衷寻欢取乐,自然是少不了琢磨一些床第间的乐趣,修源从他们那里得来不少新颖的玩意儿,有新研发出来的道具,也有一些刺激的助兴剂。
修源把这些玩意儿一个个摆在沈安面前,兴致勃勃地试验起来,沈安不愿意,他就用那样式别致的带扣绑住沈安的双手,目送对方在他的玩弄下走向一波波高chao——而这就导致沈安整个上午昏昏沉沉,修源不得不把他一路抱到宿舍床上。
公司的宿舍装修有些过时,好在还是整洁的。宿舍的单人床还算宽阔,能容一个人滚来滚去,但两个人就有些拥挤了。
修源坐在床边,一手插在沈安披散的长发里,目光好似透过瞳孔中那姣好的面容,深深地沉入到一个人的灵魂里,却又好似不是沈安的灵魂。
这让饶是在梦中的沈安,也被着炽热的目光扰弄地些许不安,他嘟囔着转过身,背对着修源,把脸埋进了被褥中。
修源这才回过神,收回了手,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不久,沈安就醒了,但他其实并没有睡多久。不够充足的休息让他的大脑还无法立刻运作起来,于是他就这样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缓慢地呼气,眼神不可控制地跟随者白壁上发黄的霉斑,直到追随着那些痕迹,转过头,把视线落在了对面的柜子上,他才恍惚着再次呼吸起空气。
沈安支起身子,揉了揉还在渐渐恢复意识的头脑,然后他感受到股间的一股热chao,大脑仿佛接收到警告信号,让他急忙掀开被子,岔开腿一看:果然那个混蛋老板才不会帮他清洗、哪怕是稍微擦试一下身体。
他愤愤地起身,随手拿起一件长袍遮住赤裸的身体,走向浴室。
浴室外墙挂了一座电子钟,上面清晰的显示着时间:14:28.
沈安看着窗外黄昏将尽的天空,晚霞已经渐渐退去了鲜丽的颜色,他到墙壁上的开关,按下,心里暗叹白日果然越来越短了。他的手刚碰到浴室门把手,就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沈工!沈工您在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子浑厚的声音,沈安听出来了,这是矿队的工头,平时和他交道比较多。
然而,工头一般都是和工人们住在工人宿舍里,工人宿舍距离他的办公室又有至少十分钟的路程,工头没有理由在这个时候,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过来吧?
沈安默不出声,好在办公室和卧房隔开,就算开了灯也不会有光透出去,但门外显然是等急了,语气越发急促,敲门声也剧烈起来:“沈工!沈工您在就帮帮我吧!我今天过来做报告,没注意时间,天黑了才把最后一批交上去!”
工头话说的太急,被口水呛了几口,咳嗽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沈工您救救我!您放心我就在您办公室凑合一晚!绝对不打扰您!”
工头许是真的怕极了,绝望地仿佛要哭出来。
沈安走到门口,趴在门板上听了听声音,外面悉悉索索地,好似在压抑着抽泣,他有些心软,但想到自己的身体状态却还是犹豫:“工头,这边空房不少,你去问值班大爷要个钥匙吧。”
工头听到里面传来声音,仿佛得救一般,说道:“沈工您忘了,快过节了,李大爷放假回家了,传达室的们都锁上了,我是真的无处可去了。”
沈安暗自叹了口气,挣扎了一番,又看了看天色,还是心软地开了门,把人放了进来。
那工头是个老实人,也是外地过来的,在雾都的曹建矿场一干就是十余年,踏实负责,他有个老婆在老家,自己带着十岁的儿子,工头知道做母亲的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便十年如一日,省吃俭用,把大部分工资都打给了老婆,这样憨厚老实的一个人也让沈安稍微安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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