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这是行业规矩</h1>

    果然，室友很快就开心起来，宋兰不是很想去，便道，“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呀？我都和他说了四个人了哎。”

    宋兰不是很想和林清宇见面，但也不能直截了当的和杜雅雯说，只得委婉道，“我明天有点私事。”

    杜雅雯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室友更是直接讽刺道，“切，就你事多。”

    宋兰没有说话，默默的给宋昭阳发了条短信，问他明天有什么安排。宋昭阳很快便回复了，说是明天依然要去甲方公司开会。

    虽然知道这样不好，宋兰还是没忍住暗戳戳回复，请求他带自己一起。这次宋昭阳倒是没拒绝，直说她如果感兴趣，明天一早他过来接她。

    第二天宋兰起的特别早，却小心翼翼的没有惹出声音来，室友和杜雅雯都还睡的香甜，她就已经摸出了寝室，在宿舍楼下买好了两份早饭。

    宋昭阳和甲方公司约得是上午九点半，但B市很大，从学校到那里不堵车也要一个多小时，何况还要预留一个小时的堵车时间。宋昭阳开车过来起的只会更早，宋兰便买了两份简单又没什么气味的瘦rou粥，还有两个饭团放在包里，什么时候饿了都可以吃。

    宋昭阳确实对她的体贴很是惊讶，“其实不用的，我们可以到地方之后再吃，他们公司附近有家星巴克。”

    宋兰抿了抿嘴唇，她现在不赚钱，自然凡事都想着省着点。宋昭阳看她委屈的模样，也转了口风，“不过我好久没吃粥了，谢谢。”

    宋昭阳是打车来的，去的时候也依旧。两人坐在出租车上小口喝粥，大口吃饭团，也算是和谐。等到了地方，宋兰递给他一张纸巾，两人擦了擦嘴，整理好仪容，才往大厦走去。

    宋昭阳嘴里的‘甲方爸爸’叫做雅黛，是家大牌化妆品公司，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段，占了整整三层楼，员工分工明确，宋昭阳一进去前台便礼貌询问了一番，大概是对他有点印象，倒也没有为难，宋昭阳便带着宋兰上了电梯，小声叮嘱，“一会你就在笔记本电脑上记录好客户要求就好，其他的我来。”

    宋兰点头，俏皮的比了个OK。

    雅黛接应他们的阿康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大概是长期熬夜的缘故，黑眼圈有点严重。见了他们便直接点了点头，带他们往会议室走去。

    还有些人没来，所以会议室比较空阔，阿康礼貌让他们稍等一会便出去了。之后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基本都是抱着笔记本的年轻人。

    见宋兰好奇，宋昭阳小声的解释，“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来招标提方案的，最后选谁的idea，还要看甲方的意思。”

    广告行业就这点不好，你和团队拼死拼活熬了几个通宵完成的作品，也不能保证收益，毕竟万一其他团队的idea确实比你好，也只能自认倒霉。

    “那如果选不中的话，现在的方案就浪费了吗？”

    “恩，每套方案都是针对客户设计的，很难转移。”宋昭阳无所谓的笑了笑，“做一行事说一行话，这是行业规矩，谁都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