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的顾明澜是个将军。
生在贫弱之国、高门之家,本就是个不幸。顾明澜这样想着,握紧了手上的剑,耳边传来邻国士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城破了,”他心里这样想着,竟没有觉得一丝惊慌。即将要灭国的时刻,他站立在这偏安一隅的乾清殿里,表情安宁,身姿挺拔,和平日里每个安静的早上没有任何不同。
他转过去看那个几乎在龙椅上尿出来的小皇帝,“陛下,”他的声音像一把冰凉的藕花,从一汪静水里缓缓流出,“陛下,城破了。”
他提着剑,向小皇帝慢慢地走去。“先生”十九岁的少年李骥哭泣着,“先生!我不想死啊!”
“陛下不死,势必为人所辱。”顾明澜一字一句地说,凝视着这个他一手扶植长大的少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臣教给陛下的道理,陛下都忘了吗?”
但他还没来得及举起剑,乾清殿的门就被缓缓打开了。一个人背着光站在漫天的烟尘里,脸上看不清表情,他往殿里跨了一步,那门又缓缓地关上。空旷巍峨的大殿里,只有他们三个人。
是邻国这次领兵的将军郑宁。顾明澜心里升起一股寒意,他曾于战场上与这人数次交手,次次都赢了战役。但终究苦于国小兵弱,终究叫他跨进了洛阳城、乾清殿。
郑宁的心里压抑着一股狂喜,眼前的顾明澜仍旧气度高华,像高山之巅的皑皑白雪,永不堕其光辉。他今日专为折辱此人而来,一想到这人再也不能保持着从容淡定的气度,他就兴奋得发狂。
他身形一动,立刻将那小皇帝从龙椅之上拉下来,吸饱了血的剑泛着寒光,牢牢架在小皇帝的脖子上。他哑着嗓子开口,“顾明澜,外面都是我的兵,已劳苦征战许久了。这小皇帝细皮嫩rou的,做个军ji应当很不错吧。”
顾明澜的脸上像压抑着万年寒冰,冰面下是深深的绝望,“你要如何?”
“我要你。”郑宁紧盯着他,“你想要救皇帝,就拿你自己来换。”他的剑抵上李骥细嫩的手指,“我数一声,你就脱一件衣服。敢反抗的话,我就剁掉这小皇帝一根手指。”
顾明澜的胸口微微起伏,他尚未开口,就听郑宁厉声呼喝,“一!”
“我”顾明澜犹豫了。但郑宁的剑立刻切入李骥的手指,一道血痕渗出,李骥被吓得哇哇大哭,“先生救我!”
顾明澜的手指立刻丢掉了紧紧攥住的剑,抚上自己的衣领,“别!我脱!”他咬着牙,慢慢解下玄色的官袍。
“二!”锦绣暗纹的纯白里衣被剥掉了。
“三!”细亚麻的内衣褂子被一颗一颗解开纽扣,露出莹白的上身。削薄的肩臂有一层流畅的肌rou,也曾执掌军令,号令兵马。
“四!”顾明澜弯下腰,脱下脚上穿的鹿皮靴。一双赤裸的足踩在地板上,凉意沁到脚踝。
“五!”骨rou匀停的腰上,一根束腰的带子被缓缓抽出。
“六!”一头顺滑的黑发散落下来,束发的带子被扔在地上。
“七!”顾明澜的手顿住了,他抬眼看向对面的修罗,那人的剑尖还在滴血。他闭上了眼睛,宽松的管裤从他腰上滑落,露出一双笔直的长腿。
“八!”郑宁的眼神晦暗不清,而顾明澜的嘴唇都开始发抖,他几乎是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褪掉了唯一遮羞的亵裤。冰凉的风席卷了他的每一寸肌肤,也刮进了他的心脏。顾明澜赤裸裸地站在象征着皇权的大殿中央,脸上一丝血色也无。
但他仍然是站着的,笔直地、安静地站着。郑宁的呼吸都粗重起来,他随手推倒已然瘫软的皇帝,大步朝顾明澜走去。
顾明澜被按倒在地,郑宁没有绑住他,像料定他不敢有任何反抗。郑宁只是按住他的后颈,像对待一只雌兽那样,令他摆出塌腰撅tun的跪姿。顾明澜低下头,柔顺地撅起屁股,腿间那隐藏了二十七年的秘密终于暴露在人前,暴露在他的宿敌面前。
郑宁兴奋地笑了出声,“原来南楚杀伐决断的顾将军,底下还长了个女人的sao逼啊?”顾明澜被他羞辱得脸上滚烫,但仍是抿住了嘴一声不吭。郑宁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一只手把住顾明澜的屁股,另一只手粗暴地就把手指塞进那隐秘的花xue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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