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包夜庄里的人和钱颖的人不是同一个。”杨真咬着火腿肠说,一面用笔记本电脑压着泡面。
“不是同一个?”郭骰愣了下,按了电话免提之后,看着旁边皱眉的白兰迪,说,“包夜庄里的人用电话订的,是挺猥琐的一个男人。钱颖则是熟客,一个小年轻。”
白兰迪捕捉到话里的意思,问:“他们有什么共同点?”
“都住在城郊。”
郭骰调了车头,往城郊赶,还没有冲出二环,就给熄火了。
“这大眼办事儿怎么这么不牢靠”郭骰碎碎念着。
白兰迪看了看车,一巴掌呼上郭骰的后脑勺说:“自己没加油,你怪人家车没给你赞助好?”
两人又小打小闹一阵子,坐了计程车往城郊去。
“您认识庄里吗?”
男人面露难色,有些迟疑的说:“为什么问这个?”
“诶警察问你话呢,你是警察还是我是警察?”白兰迪乐乐呵呵的说。
“庄里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
“朋友?朋友可是五lun之末,打个炮可算是乱lun啊。”
郭骰在桌底下揪了白兰迪一把,说:“庄里已经死了,在案发当日我们查到你包夜对吧。”
男人捏着手腕,紧张的说:“我我没有杀她我真的没有”
郭骰安慰似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说:“我们并没有说她是你杀的,我们只是想来问问案发当日发生了什么?”
男人说:“那天晚上我打电话给夜总会找庄里,包夜。但是她没有来,我打她电话也没接。因为我是熟客了,估摸着她有事没来。所以也就没有再纠缠”
“没来?!”
郭骰和白兰迪对视一眼,谢过之后往外走。去找包夜钱颖的男人询问后,发现和庄里情况一样。
“庄里和钱颖的尸体被发现在去城郊的路上,也就是说她们俩都有去的想法,但是被人在路上杀害了。”郭骰说。
白兰迪点头,说:“凶手有反社会人格障碍症,如果不趁早抓住,会有更多人遇害,现在还有那个被剜去眼睛的女人没有找到,争取一分钟就一分钟的生还机会。”
前面开车的出租车司机频频侧目,抖着音说:“兄兄弟几个,是干啥的啊?”
郭骰这才发现把司机吓着了,笑着说:“我们是警察,来这儿调查案子呢。”
话音刚落,郭骰和白兰迪立即像是来了兴致一样坐直。
看着对方眼里和自己一样的了然。
出租车司机。
“小姐们没有车,她们去城郊的方式就是坐出租车,钱颖对面超市里的监控录像投影夜总会门口经常有出租车停放,找看看钱颖上了哪辆出租车。杨真叫姚嬴帮你一起看,我们现在赶去出租车公司。”郭骰拍拍前面傻愣愣的司机,说,“先生不好意思,麻烦再去一趟你们总部。”
白兰迪看着郭骰有些苍白的脸色说:“撑得住吗?你脸色好差。”
郭骰借着后视镜的死角,捏了捏白兰迪的手心,说:“没事,只是中午吃了药有点犯困。”
白兰迪看看车程,说:“还有半个多小时才到呢,你睡会儿吧?”
郭骰也不含糊,歪着头枕着白兰迪肩膀休息。
真想把这个人关在房里,哪儿也不去了。
白兰迪想着,有些心疼的吻了吻郭骰冒着冷汗的额头,丝毫不介意前面目瞪口呆的司机目光。
不过,老虎是关不得的。
自己爱的,是这人的全部吧。
工作可是重要的那部分。
白兰迪叹口气,和郭骰汗shi的手十指紧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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