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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什么目的。”哈瑞斯腼腆地笑着，向前移了移，示弱般将双手背在身后，他乖顺地低下头，“你可以亲自来取我的羽毛。”

    待德尔将信将疑地拔下羽毛后，心中的怀疑才消散了些，雪白的羽毛被他捏在手上，既然对方没有袭击他的打算，那他便也退一步。

    “你摸吧。”

    地狱里永远燃着不灭的火，因此居住在那地的恶魔都不太喜欢穿衣服，最多套条轻薄的裤子，德尔也不例外，听闻天堂四季如春后，随心而行的恶魔更是不愿穿上累赘的外衣。

    但此时他体内的温度却热得不太正常，自换回成年体型的哈瑞斯摸上自己的胸口开始，他便一直觉得对方掌心的热度有些烫人，德尔不自在地又皱起眉头，身后的尾巴一击一击不耐烦地敲打着地面。

    太热了。

    汗水从额角顺着他颧骨凸出的弧度拐到下巴，最终落在胸口，星星点点的水光倒是显得他深色的肌肤愈加鲜嫩可口，哈瑞斯仿若受到诱惑般，眼里不断闪过沉迷的光，他一遍遍地抚摸着肌rou饱满的胸膛，流连其中。

    他们之间的距离不断被拉近，哈瑞斯的鼻尖甚至快要触碰到胸口的沟壑，他弯着腰，在德尔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将双手向后游移。

    “我听说，恶魔羽翼的根部非常敏感，对与肩胛骨相连的那个位置造成的任何感觉都会被无限扩大。”哈瑞斯一边说着危险的发言，一边环抱住他，手迅速而准确地抓住他的蝠翼，只一瞬，德尔便控制不住地微弱颤抖起来。

    “你！”

    “看来是真的。”哈瑞斯放肆地揉捏着，他收回了先前示弱的伪装，德尔懊悔地蜷缩起身体，他攥紧的拳头还未挥出，身后传来的剧烈痛感让他的攻击停在半空中。

    那家伙竟然敢扯他的翅膀？

    德尔一腔怒气无处发泄，他吞下差点吼出的咆哮，反复地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忽略身后不断传来被触摸的感觉：“摸够了吗？”

    哈瑞斯有恃无恐地笑了，此时的他嚣张猖狂，他咧开嘴：“怎么会够呢？”

    拿捏着德尔弱点的哈瑞斯一手扯着蝠翼，绕到他的身后，像是着迷般冲着凸出的肩胛骨靠近，直到脸贴在翅膀根部的肌肤旁。

    德尔只觉得有一道呼吸打在他的背后，他绷紧身体，随时准备使用手肘的力量击退那位不知好歹的天使，然后他听到一声叹息。

    “真漂亮啊。”黑色的蝠翼从深褐的皮肤中破土而出，沉醉在肌rou紧张后显出的一道道漂亮的曲线，哈瑞斯舔了舔上唇，雪色的睫毛遮住他的眼神。

    身体感受到了威胁，心脏在不断迅速跳动着，血丝从瞳孔向四周散去，德尔死死忍着压抑在喉间的恸哭，他绝不会像那些弱小的罪人一样，对痛苦低头。

    哈瑞斯狠厉地咬着右侧羽翼的根部，牙齿破开脆弱的表皮，一丝鲜血溢出，口腔中充盈着铁锈味，他露出餍足的神情，双眼因为眼前的画面迷离，他再一次用舌头舔过伤口，感受到掌下不断颤抖的身躯，好似同情般安慰着：“痛吗？”

    太痛了。

    哈瑞斯已经松开了双手，德尔瞬间倒在地上不得动弹，他缩着身子，鼻尖敏锐地闻到血腥味，脸上的表情更加愤怒，可他动不了。

    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