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70章 醫生</h1>
或許,正是因為深諳送別的淒苦,心上人離境的那天,沈伽唯才不願陪她去機場。
說再見的前夜,他被沈太太箍著腰,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幾乎是徹夜未眠。 他的手臂貼著兩只白蒲團,它們順從主人的意志朝他擠過來,他感受著它的軟,不知怎的就想起了他爹的舊歡。
她曾抱著沈老爺痛哭流涕,說自己不在乎名分,只要能在一起就行。
沈伽唯的手心在黑暗裡浮起薄汗,他以為名分是個絕世好詞,他們爺倆命裡有它,且在可以預見的未來,還會喜提一隻拖油瓶。
那拖油瓶的名字叫香火,它摻不得假,必須根紅苗正。
他一想到這裡,便覺得再軟的蒲團也不撩人了。
於是沈伽唯悻悻地推開了妻,跑去書房給周潛打了個臨時求治電話。 然而他一共打了五遍,對方都沒接起來。
古人雲,醫不自醫。 這話擺在周醫生身上,還是挺貼切的。
海那邊早已日上三竿,周潛仍未起床,他正仰躺在女病人的臥房裡,回味著新年伊始最曼妙的幻象。
它是如此攝人心魄,它其實是沈宅祖傳的窖子。
從前他總在外頭等著,今日,他手裡便多了一把萬能鑰匙。
待到窖子裡的喘息聲平復下來之後,他推開門,突然就見著了殷豔濃暖的她。 她雙腕高舉,被窖頂垂下來的兩股鐵鍊鎖著,她像是神廟祭臺上奄奄一息的蛇妖,一眼望去,只有黑白紅三個色。
她背對著他翹起tun瓣,上面亮晶晶地綴滿了濃稠的黏ye,它們仍是溫的,是剛剛出爐的新鮮貨。
可是,窖子裡除了他倆,並沒有別人。
周潛沒看到沈伽唯,沒看到蘇敬,他認為這十分不合理。 因為如果不是他們松了口,誰能得幸見到這樣的妖物。
他遲疑地走過去,站在她身後賞風景。
他撫上了她的吊帶襪筒,它後側鑲著一條纖細的黑線,向下延伸,筆直地鑽進了她的高跟鞋裡。
它是紅底的,而她的後庭芯比它更紅。
她扭過頭看他,鈴鈴地舞著細腰喚了一聲周潛。 她請他再靠近些,用那兩瓣chao濕的tun擠著他。
...... 給我。
周潛,給我。
醫生知道這情形愈發不合理了,可他又沒辦法不按女病人說的做。 她要,他就給。 要一寸就敬一丈,他只怕她不提要求。
他解開褲鏈,扶著腫脹到發燙的硬物,將頂端抵在入口處磨著。
周潛。
周潛......
進來,快一點。
於是他向前傾去,他繞住她的舌,迷亂地和她酩酊糾纏。 她每叫一回周潛,他就往前狠撞一回。
他的喘被她吞下去,她泌出來的汁ye紛飛淋漓,在交合中打濕了他的西褲。 他如約嘗到知善惡樹上的果實,但他並未得到永生,他化身為逆流中呼嘯的利維坦,在她體內鑄進了鋼筋鐵齒。
她仰著脖子歡樂地尖叫,她叫他周醫生,叫他周潛,她說她就要死了。 美人激昂投入,仿佛只有在被他侵犯時,她才找到了真正的安歇之所。
醫生汗流浹背,他撞到腹肌劇烈發顫,悶哼著一股腦射了出來。 他身下密麻麻的,即將爆開的性器好像碾在碎玉脂上,疼得他咬牙切齒。
這是神給他的考驗,考驗他是否真的要她。 他無疑被愛欲蒙了心智,他抱著她苦苦哀求,求她別趕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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