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得到家庭解脱的她又再一次的自投罗网。
他们的家庭,哪里如外界看的那么简单。
经过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他和项莺对于项云生是什么样的人,能干出什么样的事情心里都清楚的很。
项莺不可置否的点点头,摇晃着酒杯里的酒水,偏过头凝视着项琛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想要试一试。”
试一试争取感情,试一试反抗父亲,她想要一个彻底脱离父亲的理想生活。
项琛面色一紧:“你想试什么?我不会允许你做无谓的斗争,你不是不知道反抗他将会有怎样的后果!”
他口中的他,指的并不是温启年,在两人此时的谈话里,温启年已经不是重点,重点则是那个压迫了他们十几年的所谓的“父亲”——项云生。
虽然他心里与项莺有着同一样的心境,想早日摆脱这个男人,想过自己自由的生活,但是他非常的清楚,与项云生做抵抗,绝非易事,他和项莺身上的烧伤就是最好的证明。
“项琛,我累,我想用最后一点冲劲和他抗争。”最近被压力紧紧顶着的项莺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身体里好像就潜伏着一条即将暴怒的兽,她无法让自己毫无抵抗的陷入一场莫名的婚姻里,于是她想要试一试,哪怕知道自己最后悔遍体鳞伤,她也想去争取,就如她明明知道温启年一心只有陆慈,她也想要试一试。
只见她仰头将酒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双眸中隐隐的含着未知的ye体,在璀璨的灯光下熠熠发光。她的身体也在微微的发着抖,她还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是怎样做到主刀医生的,那无数个不眠的夜晚,无数个流着血的伤口,她紧紧咬着牙披荆斩棘的如愿完成他所要的。
但……这却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厌恶了医生,厌恶了每天在眼前晃悠的无数悲伤背影,甚至厌恶了自己拿着手术刀的手。因为只要一看到,她就会想起项云生那张脸,想到过去她和项琛在他的强制下几乎快要窒息的样子。
她的脸色逐渐的Yin郁,伸手搭上项琛的肩膀,手指移动到他的锁骨处:“你还记得我们身上的伤口吗?若是将来一直这样生活在他之下,我不甘心。”
项琛忽的皱眉,看到项莺脸上的模样,心里隐隐变得不安起来,直觉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他抬眼径直的问道:“你和项云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嘴角略过一丝笑意,眉宇间有着清楚的厌倦与疲惫:“他让我结婚。”
结婚的对象不是她爱的那个温启年,只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结婚的目的只有一个,因为项云生愿意,她就必须毫无条件的接受。
温启年的事情还没有彻底的在自己脑海中消化,自家的事情又汹涌而至,她顿时感到身心俱疲,厌恶了他的一切。
她安静乖戾的当了那么久的“女儿”,不想这次她的前程,连带着她的终身也被他一句话所切断。她何其甘心?
***
早上的尔本一如往常,陆慈也在昨天晚上将项琛所交代的事情做完了。离开座位之时还特地将家装小组的资料夹在文件夹里,与同事一道往楼上的会议厅赶去。
整个会议厅坐的满满的,八个设计小组的人员也基本都到齐了,陆慈看着温启年推开会议室的大门,身后跟着项琛。一旁的吴助理将整理的资料一一的摆在会议的最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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