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灾。已经了解了大体,秦家没有与安家发生过正面冲突,安家应该不会赶尽杀绝的,只是,现在搞不清安家究竟要干什么,是针对他副省长的职位还是其他的什么呢?
掏出电话,换了一张手机卡,秦副省长用极其谄媚的语气向电话里询问:“领导,我这经过了解啊,还是云里雾里的,还望您给个明示啊,我需要怎么做?”
电话里先是一阵无语,等了一会儿才悠悠说到:“老秦啊,弃卒保車吧。”
安lun带着钱宁来到山顶,在这个方向俯视,脚下层林尽染,银杏如金,枫树如荼,美不胜收。远处碧蓝的海水洒满阳光的淋漓,空阔而又神秘。
钱宁懒懒地卧在温暖的石头上,已经五天了,他没说一句话。
安lun看着丢了魂一般的钱宁,轻轻地说:“钱宁,你信我吗?”
钱宁看了一眼安lun,只是点了点头。
“好,那现在就忘掉那些事。”安lun拉住钱宁的胳膊,继续说:“你这样我都想宰了自己。”
钱宁睁开眼睛,看着远处的海面渔船回港,竟然一阵怅然若失,嘶哑着说:“我也想去大海深处看看。”
“好,我带你去。”安lun站起身说:“只要你喜欢,去哪都行。”
钱宁微微叹气,眼皮都有气无力地一开一合,“你去的地方多,你告诉我世界上哪里的风景最美。”
安lun笑了,看着远处说:“以后我会告诉你。”
“为什么是以后?”钱宁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
安lun盯着钱宁的眼睛,没有回答钱宁的问题,反而低声说:“我现在要和你说一件事。”
钱宁闭上了眼睛,心想,还不是要让自己忘了医院这件事吗,也就不走心地说:“好,你说吧。”
安lun扳过钱宁的后颈,附在钱宁耳边说:“我以后说的话你得留意,如果我对你说过三次的事情,一定要记住,时间、地点等等,必须做到。”
钱宁闷闷地嗯了一声,慢悠悠地问:“你有任务吗,还是要把我培养成你那边的?”
安lun松了一口气一般,说:“没事,总感觉不太踏实。”
钱宁第一次听到安lun说不踏实,能让安lun有此感觉必是大事。可他如果不想告诉你,你就是打死他也撬不开他的嘴,钱宁只好作罢。
钱宁看着安lun,伸手把自己脖子上佩戴的如意扣摘了下来,抓住安lun的手放进了他的手里。
安lun笑了,色眯眯地看着钱宁,“嫁妆吗?”
钱宁直接飞起一脚,骂道:“你能不能正经点,这是老子打小戴在身上的,虽说不值钱,可我每次摸着它就感觉安心,你说不踏实,我把他送给你了,让你踏实踏实。”
“给我戴上。”钱宁说着把挂线捏在手里,下方通透的如意幅度不大的晃来晃去。
钱宁接过来,摁着安lun的头一阵抱怨,“长那么高干什么,真费劲。”
就在如意触到安lun的皮肤时,安lun一下抬起头搂住了钱宁的脖子,一声浅笑,说:“这就代表你嫁给我了啊。”
钱宁使劲向外推开,“不嫁,要嫁也是你嫁给老子。”
安lun猛地封住了钱宁的嘴,用力地吻了过去。
“呜呜~你有病啊,这在哪你就犯病。”钱宁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周围。
“我就是有病,我得了没有你就不行的病。”安lun毫不在意地抓住了钱宁的双臂再次吻了过来。
钱宁没有反抗,他对这个人没有抵抗力,听到他的情话就不自觉地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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