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永奕直接被陆原做昏了。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不在小竹屋里,他起身看了看,像是在人间的客栈里头,陆原不在他身边。他下身疼的几乎失去知觉,浑身酸麻,脑袋还昏昏沉沉的。他刚想下床,门被推开了,陆原带着一位大夫走了进来。
“佑佑,起来做什么,你发热了。”陆原急忙过去把他按回床铺上去,佑永奕没有力气反抗,任由那大夫给他把脉。
大夫多看佑永奕几眼,瞧见他脖颈上一片的红印眼色就不对了。他皱着眉讲:“年轻人房事莫要那么激烈。现他只是有些发热,往身上擦点烈酒,再喝几服药便能好了,但你们若是再过分些,就要伤到根本了!”
佑永奕气得整张脸都红透。陆原面无表情的听着大夫训,向大夫拿了药,给了他银子便将他送出门。
大夫走后,陆原又出门了。没半柱香时间他便回来,带着几壶酒,给佑永奕擦身。
佑永奕本想着这点小病痛无大碍,抗拒陆原再次剥光他,结果又被陆原施了术法动弹不得,只能由着陆原为他擦身,直到身体降下热度才停止。
抓来的药出门时便让伙计拿去煎了,中途药好,佑永奕喝得万分痛苦,苦不堪言,有苦难说
佑永奕毕竟身体健壮,这种程度的发热没几天便好了。他不同陆原说话,置气的样子反倒像承认了陆原同他的关系。
陆原心中暗喜。佑永奕独自出门他都没生气,只是悄悄跟在他身后,看着佑佑在集市转了一圈,买了把小匕首、酱猪蹄怎么集市还有木天蓼卖的??
陆原躲在房梁上,眼睁睁看着佑佑将那木天蓼碾碎放到枕头里。这味道那么浓,他当我是傻的么?!
虎妖明明什么都晓得晓得,却也心甘情愿装作什么也不知,晚上睡到那枕头上。木天蓼毕竟不是什么毒物,只是这东西能让他像喝了一屋子酒一样,吸多了便会烂醉如泥。
佑永奕看着迷迷糊糊的陆原觉得好笑极了,陆原抱着那软枕蹭脸,一边蹭一边叫佑佑。叫累了还翻了个身,搂着枕头扑到佑永奕身上,亲他下巴。
这幅姿态自然有一半是装的。陆原瞧出佑永奕眼里的戒备,把脸埋在枕头里深吸口气,咻地变成了小老虎。小老虎可以浑身都窝在枕头里,它伸出利爪,刨开软枕,将里头的木天蓼碎全刨到了佑永奕身上,再嗷呜一声,跳到佑佑的手臂与胸膛间,窝在那里便不动了。
佑永奕吓了一跳,连忙把小老虎捞出来,看它还有没有呼吸。他在集市上听着讲木天蓼会让猫类动物昏沉软了身子,便买了点回来让陆原受受动弹不得的苦。
小老虎半睁着眼看他,软绵绵地嗷呜了一声,两个爪子巴着佑永奕的手臂。佑永奕把它放下来,它又蹭到他身上去,舔了一口裸露在外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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