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Chapter 1 流亡的皇室 (3)</h1>
3.
艾格妮斯溺过两次水。
第一次是童年时抓蝴蝶而不慎掉进霍夫堡后的河滩。当时,她站在满是苔藓的shi滑青石上,身子前倾,手指与那只金黄蝴蝶一触即发,却猝不及防地失去平衡,重重摔进水塘。水草紧紧地缠住腿和手臂,即便奋力挣扎,那深绿色的触手仍然紧紧吸附在她的身上,似乎等融为一体后便献祭给河神。连串气泡笼罩在脸颊上,随即破裂,发出咕噜声响,水流顺着她的嘴巴和鼻子涌进肺里。大概是意识模糊,河面上的天空逐渐浑浊暗沉。等她再醒来已经是三天之后,含着体温计,躺在皇宫房间。
另一次就是在卢西安的床上。
昏暗灯光下,少女全身赤裸,底裤挂在一只脚踝上。她拼命想逃离,身体却被身着帝国军制服的男人控制,无力反抗。那生姜红的长发披散在巨大的奥斯曼土耳其式地毯上,一如阿兹特克人在石台上献祭神灵的祭品。
“哥你放手,这是....乱lun....”艾格妮斯混乱的思绪中冒出这个词。尽管同父异母,可他们仍然还是血缘至亲。
卢西安望着身下的人,凸起的喉结滚动,好像饥饿到极致,“lun理?我从不在乎。”
艾格妮斯的双臂高举过头顶,被反手按在地毯上,一丝不挂,只剩吊带袜挂在腰间。双腿如一马克随便上的廉价娼ji那样大大开合着,大腿根隔着他的马裤还是被炙热的阳物摩擦着。
她必须要承认,想不被美丽而完美的卢西安吸引实在太难了!但她为自己不洁的想法而深深羞耻。
似乎是感受到艾格妮斯那破罐子破摔的绝望情绪,卢西安突然停下动作,抬起他那张美得刻薄的脸,直直地望着她。艾格妮斯被这突如其来的冷场所愣住,还没缓过神,双唇便被柔软而温热的东西所覆盖住了。他在吻她。这个男人怕是唐璜转世,这个吻深情而温柔,默不作声地便撬开她紧闭的双唇,贯穿口腔内部,调情式品啜美酒那样拨动神经。
她还未从这个吻中回味过来,他的双唇便顺着嘴角而下,舔舐着她的锁骨,随即又来到她那白皙的ru房附近。艾格妮斯的ru房上有一颗小小的黑痣,他便吻了那颗痣,她的ru房本来不算大,但随着呼吸剧烈而挺立起来。突然,卢西安收紧嘴唇,咬起那小樱桃似的ru头。
艾格妮斯惊吓得差点大叫,红唇里却溢出令人无地自容的呻yin声。在学生时代,她曾经出于好奇地问家庭教师法文单词“rapports sexuels”,却遭到了鞭挞。头发紧紧盘起的中年女子隔着镜片,脸色铁青,严厉地呵斥她:“殿下,请您自重。”她迫使自己神志清醒,但双腿却不由自主,张得更大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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