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和达米安吵架、即将发展到真人格斗，提姆本能地听了一耳朵。

    他迅速在脑中过了一遍两人刚才的对话，联想起片头戈登的旁白，恍然大悟：“所以，‘蝙蝠侠之死’是为了应对身份暴露，杀死‘布鲁斯·韦恩’这个明面上的身份，对吗？”

    达米安被这句话震惊到了，他难以置信地扭过头，“父亲，你有这样的计划？”

    不同于杰森还能通过某些方式正大光明地回归家庭，一旦“布鲁斯·韦恩”因此死亡，就再也无法“复活”。

    迪克严肃道：“布鲁斯，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

    面对孩子们的围攻，布鲁斯无奈道：“这是最后的计划，我不会轻易启用。”

    5

    得知布鲁斯私底下还有这样的计划，那么游戏中的“蝙蝠侠之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很直白了。

    在稻草人的威胁下，戈登在直播镜头前摘下“蝙蝠侠”的面具。

    不论“蝙蝠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当这张面具被摘下，他就从罪犯心中最深的恐惧变成会受伤的普通人。

    稻草人洋洋自得地宣告自己的胜利，朝“蝙蝠侠”注射新型毒素，本想在镜头前彻底摧毁他，却释放出了“蝙蝠侠”意志中的小丑。

    面对稻草人的威胁，“蝙蝠侠”不仅没有恐惧，反而疯狂大笑起来。

    迪克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老天，我都不敢想象蝙蝠侠像小丑那样大笑。”

    杰森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布鲁斯，在对方察觉以前，收回视线。

    好吧，老头子的确不能越界，如果失控，绝对是巨大的灾难。

    6

    像小丑一样狂笑的“蝙蝠侠”吓到了稻草人，他再度给“蝙蝠侠”注射毒素，这一针却激发出小丑意识的恐惧。

    他恐惧死亡、恐惧被遗忘，更恐惧蝙蝠侠本身。

    这让“蝙蝠侠”找到机会，他在意识层面彻底击败小丑，发绿的瞳孔恢复成美丽的蓝色。

    稻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毒素毫无作用，慌张地再次注射，然而“蝙蝠侠”已经无所畏惧。

    稻草人掏出枪抵住“蝙蝠侠”的额头，正要开枪，一颗子弹击飞他手中的枪。

    ——是阿卡姆骑士，不，是胸口有着红色胖蝙蝠的“红头罩”。

    “红头罩”Jing准一枪击开束缚“蝙蝠侠”的镣铐，恢复行动的“蝙蝠侠”开始了自己的反击。

    “蝙蝠侠”抓住稻草人，握住那只装备着注射针管的手，不急不缓地扎向稻草人的脖子，毒素终于流向了稻草人自己。

    身中恐惧毒素的稻草人看到了自己最为恐惧的东西——蝙蝠侠。

    惊恐大叫的稻草人转身想跑，被戈登一拳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