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时已将近正午,昨晚前半夜我体会了那样糟心的事,后半夜体内细胞不停叫嚣涌动,写了三篇必交的影评也没有睡意,直到天边泛起白光我才后知后觉的疲倦起来。
当我穿戴整齐走出房间时,许韵憬早就离开了,跟鬼魅一般。所以整个屋子依旧一片沉寂,根本就没有别人笑过哭过求欢过的半点痕迹。想到他昨天被日成那副模样,天亮时分就要颤抖着双腿为自己洗尽体内未干涸的Jing/ye,在用衣物裹盖住身上所有痕迹后步行数米远打到车,颠沛的赶往市中的学院报道时,我毫无由来的感到畅快。当然,可能我哥在昨天尽情享用他的时候就为他铺好了今后的路,可能从顺手为他清理身体做起,然后让司机尽责的等候许韵憬的降临。我哥的事,谁知道呢?
我饭还没吃,不能再想了,这桩利益相互叠加千篇一律的交易令我反胃。
到达学校的时候真的是中午了,我无故翘了一上午的课,但也没人管我。剩下的半天里还有视听语言和艺术概论要上.大概就是在那种被拉长到连导师的麦都听不清楚的报告厅内,次次都在三五成群不务正业的各类子弟的高谈阔论中结束的讲座。同样内容的还有一场,就在我们旁边,授课时也是差不多的场景。
只不过人不一样,谈的内容也就不一样,我们这边通常谈的是美人,论的是美酒,最后说出来都是人体艺术。隔壁同系的评的是制片,比的是统筹,最后归咎起来都是才华天赋。不是同一个段位。至于我,两边都不沾,应该说是半对半,想玩就玩想学就学,向来不受拘束没个正经。
下午和我一起上课的果然还是那群人,同一时间同样的课,自由分班。虽说是自主选择,但所有人都知道这那种泾渭般的差别,潜移默化的找到自己的位置。一条走廊过道的距离,孰清孰浊却端的分明。
我身旁围着的人都是知道我和我哥的关系的,处于一样的阶层混一样的圈,本来除非有仇其他人能聚就一起玩,不玩在一起的也是彼此相识的,上一辈是权贵之交,那这一代就是真真切切的狐朋狗友了。我一开始半推半就的和这群人混在一起,也是因为我哥的关系。
可是当初我没想到这些人能这么玩,玩的这么开。一群随波逐流挂着上学的名义的权贵子弟,在这里除了美人其他都不强求。
这所典型又有名的艺术学院,是靠灵感天赋还是靠人脉财物进来的学生比比皆是,在整个学校各个院系内逛一圈,好看的男孩女孩泛滥到让人审美疲劳,如果没什么特点在这里根本就不值钱,入不了人的眼。这些人能进这所学校,就像是用光自己半生机遇,而剩下的一半,靠的只能是自己的努力。
在这里,努力的最简单的做法就是甘为人下,摆明面来说全是争着卖身的鸡鸭,用今天的价钱换日后的尊严。谁说一定要有钱有势才能见的广玩的开呢,换种方法依旧能睡遍校内校外。所以每次都能看到那么多人一到放假就有各类金主派人开着名跑豪轿在正门外等,颐气指使的坐进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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