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
「让你们跟来,是认一认子yin的脸,以后看到他要像看到我和大哥一样。」白嚷叉著幼细的腰,看不出这样的身子板竟能把八尺男人踢成这样,「今晚给我扫全军营的芽茅房,老张,你监管著。」她向身旁年纪较长、垂首伺立的卫兵说。
「是。」
白嚷无视那跪地的壮汉,挽了武子yin的手,把他带往玄关坐汽车去。白镇军也没说话,白嚷的兵,她自己治。
三人坐上了汽车,白嚷还是没有鬆开手,像铁箍一样紧紧圈著。
「不自量力的家伙﹗」白嚷朝武子yin骂道,「你看他们那身量,能比吗?」
「只是较量而已……」武子yin说,「我也想知道自己的差距。」
「笨。」白嚷食指一戳他的脑门,无可救药地说,「你真笨,我怎麽嫁了这麽个笨家伙﹗你以为他们是真的好心和你单纯比武啊?大侠你哪位啊?」
「……」武子yin闭上眼,任他戳。
「以后谁说要较量你都不要答应。」白嚷嘱咐道,「那帮兵痞可是能把你生撕了的。」
「只跟大哥。」白镇军插口。
「对,大哥可以。」白嚷点头。
武子yin唔嗯应了,一路再无话,就这样回到白府。
晚上,白嚷扒光了武子yin的衣服,二人光裸的在浴缸裡洗鸳鸯浴。他乐此不疲地挑逗著武子yin的ru头,让那扁平的褐色小豆变得红肿,并隐隐的刺痛。
「嚷儿……我不是女子,不会有感觉的。」武子yin推了推贴在自己胸前的头髗,无奈地说。
「这是需要训练的。」白嚷吐出尖长的小舌,在那微红的ru尖上舔舐,搔刮,「闭上眼,仔细感受。」
武子yin很不想做这个训练,但白嚷专制地不让他离开,坚持不懈的弄他的ru头,确实是从毫无感觉变成了略微的痛,因为白嚷并不只是舐它,有时还会拿牙齿细细的啃、指尖夹著揉掐。
「我还是……没觉得舒服。」
「不要紧,我们明日再来。」白嚷看著已经肿了一圈的小豆,终于心满意足地收手。
水管汀不住地流出热水,整个浴室烟雾瀰漫,白嚷氤氲在水雾中,美得像是哪来的仙子一样,「今天屁股还疼麽?」他手指滑到了武子yin的大腿间,在xue口轻轻的按抚著。
武子yin微蹙了眉,挣扎了一阵,还是决定坦白,「没那麽痛了……」
「我那消肿药很有效呢。」在武子yin白滑的额头上烙下一吻,白嚷哄诱著道,「那……我们来行点夫妻之事吧?」
「白嚷,关于这个,我们来谈谈。」
「谈甚麽?」
「我们同为男子,即使成婚了,其实也不该做这样的事……」武子yin说出心裡的纠结。
「哦?」白嚷眯起了眼,「为甚麽?」
「男子与男子…这毕竟有违lun常……」
「我不是女子吗?你可是我夫君啊﹗」
「可事实上你……并不是…」武子yin突地倒抽口气,因为白嚷的手指像活鱼一样,钻进了他的后xue裡去,「而且,这样太奇怪了……」哪有妻子对丈夫做这种事的……
「我们是明媒正娶的夫妇呢,可是再符合lun常不过。」白嚷封缄著武子yin的唇,不让他再说拒绝话,他本来的存在已经违逆了社会常规,男子与男子又如何,他以女人的身分活著,早就把表面和实质都剥离了。
现在他要武子yin陪他一起沉沦,作为世上唯二知道他秘密的共犯。
水被二人身体交合的律动颠出了无数的波浪,水花飞溅到石板地上,水雾中传来武子yin呻yin的声响,与白嚷沉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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