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日光透过窗户稀稀疏疏的流离在床侧,随着太阳的东升西落那光斑慢慢爬上了阎鸿还在昏睡的脸上。
??剌目晕黄的日光照的阎鸿有些发晕,他头疼的翻了个身却不小心磨蹭到了敏感红肿的ru头。阎鸿瞬间清醒了,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浴室那一段,对于他现在为何又躺在这张柔软的大床上却是丝毫没有印象。
??阎鸿忍着全身的酸痛,掀被起身颇为头疼的回忆着之前的事情。
林远那人虽然记仇报复心强,但他对自己说过的话却是说一不二的。
??之后的时间里,林远确实如他之前所说的,放过了阎鸿前面那根玩意儿。于是阎鸿除了前面的那根棒子,其余的地方都经历了难以想象的劫难。直到浣肠扩张一系列日常基础做好后,林远才勉强放过已经意识不清的阎鸿。
忽然一闪的光线将阎鸿还在胡乱飘着的思绪拽了回来,阎鸿迎着那刺人的光望去,发现是一个装满清水的杯子折射了一缕光线刺着他的眼。
??那杯清水的下面压着-张便条,阎鸿伸手将那张纸从杯子下抽了出来。普通的黄色便条纸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一行字,阎鸿只是扫了一眼便气的将手中的揉成一团丢进那杯水里。
窗外的微风轻轻拂动着屋内的白色纱帘,纱帘略微沉重的尾部在落下间轻轻撞击着银色窗框。咚咚咚的细微响声吸引了阎鸿的注意,阎鸿走到窗前一把将半掩着的窗户尽数拉开。
放眼望去四周尽是十来层肩比肩的小建筑,独独阎鸿所在的这间写字楼是唯一一座冲破天际高楼耸立的。
二十七层的楼高,外表光滑的玻璃几乎没有可以攀爬的空间,阎鸿瞬间放弃了从外部走的想法。
阎鸿轻手轻脚走到门边,缓缓向下压着门把。寂静的房间里空无一人,阎鸿依旧轻手轻脚的,开门关门间竟没发出一点声响。
待阎鸿真正确定了林远此时不在房内后,他才从紧贴自己脖颈的项圈里取出了一根细长的铁丝。
这根铁丝还是前一次逃跑的时候,阎鸿随手捡起来塞在项圈里以备不时之需的。不过那个时候打死阎鸿也不会想到,现在这个铁丝会是这种用处。阎鸿将长裤与裤衩半褪至膝盖,阎鸿将铁丝一头微微打了个圈儿,然后将那个圈儿塞进跨间的锁里。
阎鸿微微闭眼,右手食指与拇指左右搓动。忽然阎鸿轻动的指尖微微一顿,阎鸿猛地睁开眼看着那个锁,然后轻轻向上拉动一下。
只听咔哒一声,阎鸿跨间的那把小锁应声而落。阎鸿迅速将束缚多时的小弟弟放了出来,然后将那个和一直埋在他体内的那根棒子直接从窗户扔了出去。
阎鸿双臂交叉向上抻了下,长呼了一口气,他心里的那点不痛快都随扔出去的那两个玩意儿一起不见了。
项圈是指纹解锁,皮实的牛筋质感手动是绝对卸不下来的,阎鸿也不急于这一时,现在当务之急是离开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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