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再次出名了,江湖上飞快的传播起了一条消息:丁旭被李元用暗器紮成刺蝟,死了!
对此,李元十分低调。
事情只要传播出去就足够了,是谁传出去的,具体传成了什麽样,就不是那麽重要了。
事情说起来慢,也确实耽搁了几天,但是相对的人数庞大的,所谓的武林正派来言,这短短几天可什麽都不够,顶多够脚程快一些的高手先到北漠范围罢了。
而随後,追月楼以扫除叛党为由,开始收缩实力范围,挖丁旭的死忠,能自己料理乾净的决不让外人插手。只是有些人藏得深,跑的远,追月楼一时也分不出多余的人去追,只能等以後有机会一并解决。
正派们尴尬了,貌似本来是他们要做的事情,现在全被人家自己做完了,还一副你敢插手,我也照杀不误的做派。但是势头既然已经起了,那作为正派,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几个牵头门派聚在一起商量了一番,决定继续前进,将收缩中的追月楼直接铲除,把这武林第一杀手楼直接弄个灭门。
不得不说,作为正派人物,多少都有点天真。
那段时间,李元楼里楼外的着急上火,对於这群正派人物,下了一个简单的命令,格杀勿论。
楼里有聂沛这个荤素不忌,到处调戏人的老畜生,有一个虎视眈眈盯着他的花邦沉,就等着他禀报完毕顺势上位做右护法,楼外还有一个沉迷看儿子的楼主,也不见得比那个聂沛好对付多少。
李元岌岌可危的发际线再次集体後退,抓几把就得掉几根,童大夫特意给他开了两幅养生补气护发的汤药,嘱咐他记得吃药。
但是事情岂止是来点生发汤药就能解决的?
聂沛只是性sao扰,还在李元不打死他范围内,但花邦沉显然就不是那麽好打发的了。
李元问过陈墨川,花邦沉如何处置,要不要先让他做做右护法,但是那只鸽子没能飞回来,而是它的上一任一样,被陈墨川打死了。
此事说来话长,故而长话短说,陈墨川对此事的回信是:“再练一只,这一只挺嫩的,比上一只好吃。”
鸽子:“咕咕咕。”
李元拿着信冷笑不止,很好,陈墨川一封回信解决了两个问题。
他这意思是,花邦沉不足为惧,无需着急,先晾着。至於他自己,也不着急回去,什麽时候带儿子带过瘾了再说。
李元说无可说,只能低调行事,先回了总舵。
自李元从这走,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学堂的学生们已经成功被聂沛荼毒了。
天下什麽都缺,缺钱,缺粮食,缺德,缺真心,但是也极度富裕,比如报不完的仇怨,救济不完的乞丐,治不完的贪官污吏。
追月楼会救一些根骨不错的乞儿,但追月楼终究不是什麽悲天悯人的善良门派,学堂里的学生多也不会多到哪去。
在李元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学堂的学生从五个涨到了九个,分成两个小派,一派是以唐正为首的老学员,每天发愤图强,背书练功,晚睡早起,几乎是立楼以来最认真的学生了。而另一派,则是以一个本名二猫,到了追月楼才有了正经名字的单立人为首,每天调皮捣蛋,上课睡觉,对练也是用一些下三滥的乱功夫耍无赖,是正经地道的泼皮无赖做法。
唐正等人见过人死,知道什麽都不会的自己就是个废物,对於他人的死自己只有保命的分,无从插手,所以他们发誓,绝不让这种事情再发生第二遍。
单立人等人则是刚刚到了一个相对安逸的环境,所相信的信条和唐正等人不同,他们认为人本就贱命一条,现在有吃有喝,不如好好享受,死了也就死了,没什麽可值得可惜的,向你们这种活的累死累活的,何必呢。
於是两方人马彼此看不起,都觉得对面是傻逼,而作为教书先生的聂沛,不仅没有从中调和,甚至大呼小喝的怂恿两方对练,让唐正狠狠教训这群小懒鬼,让单立人等人死不屈服,胜利才是正道,其他用什麽手段都是为了胜利。
偏偏这群孩子最大的也就九岁,其他的都是六七岁的小萝卜头,说话都漏风,被聂沛这种互相挑拨的两面派作风唬得一愣一愣的,全都信了。
於是,校场上,九个小萝卜头打成一团,全无章法,他自己穿的光鲜亮丽,坐在一边东张西望,想从一堆硬汉里找几个美人调戏一下。
李元到了总舵,听完汇报,觉得头都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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