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鸷怎么会不知他心里想什么。末了冷冷吐出来一句,“赏花阅鸟无数,可不是雅兴?”
赏什么花?后庭花!
阅什么鸟?陆大鸟!
也不管屋里的二人什么反应,某殿下气鼓鼓地甩了袖子出了门。还非常贴心地给这对“狗男男”关上了门。
邱衡倚在门口抱着肩,笑得一颤一颤的。男人撇了他一眼,拽着他不由分说拖到了邱衡的房间。当真是轻门熟路。
“哎哎,殿下,您这是擅闯私宅”
陆鸷松开他的手,转过身凉凉地看着他,邱衡身子一僵,抿了抿唇,忙打哈哈,识趣的闭上了嘴。
“邱老板,我本以为你会更识大体一些。”
邱衡也不生气,努了努嘴,兀自坐下来给二人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回他,“那您教我如何识大体。”
“你可知京城多少人想扳倒临玉楼?”
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陆鸷沉了脸,怎的如今这般无赖,不过两年光景,就这样吊儿郎当的样子着实令他烦躁,还是在床上孟浪的时候得他心意。
邱衡恍若未闻他语气中夹杂的火药味,垂着眸子品了一口茶,“不知。”
陆鸷见他这般不配合的模样,眸色暗了一分,心口不一地说了句气话。
“若不是怕连累邱念,我才懒得管你。”
他抱着臂,余光中撇到那人身子一顿,才意识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陆鸷蹙着眉不知如何去缓解这尴尬的气氛,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男人的神色。
邱衡闻言敛了刚刚无所谓的样子,一双招人的桃花眼也无了勾人心魄的笑意,如一波碧谭深不见底。原来,折腾了半天,还是为了大哥而来。
“这我自有分寸,若您是担心大哥,那大可不必。倒是希望殿下您莫要连累大哥。”
他将“您”字咬的极重,男人听见又黑了脸。二人的脸色都很不好,一个面无表情,一个人畜无害的假笑。
男人看着邱衡泛白的脸色,细汗沁出额头,心下烦闷。定是这几日的接近,让蛊毒发作的时间提前了,而二人现在的僵化关系,挑明了邱衡也不会接受那样的“施舍”。
陆鸷垂眸缓了缓,冷哼了一声,甩袖出门了,大力地动作让杯内的茶水被震的外溅,邱衡端坐了一会儿,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祁泱”
被唤的男子身穿劲装从窗口跃进,看着邱衡强撑着的白青脸色,眉头一蹙,伸手就搭上了他的脉。
他的脸色和男人一样不好看,他摸出怀里的玉箫,吹了一首听起来很奇怪的曲子,说不上难听,满是异域风情。邱衡知道,他很少吹的,看来这次情况不容乐观。
男人随着曲子,身体愈发僵硬疼痛,他险些抑制不住,喊出声来。雪白的腕处浮现红色的纹理,掺杂着金色,像一条一指长的小蛇。
祁泱对上他的眼睛,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写满了痛苦与隐忍,邱衡猜的没错,当初在悬崖下救了自己的男人的确是他。蛊虫处于异常兴奋的状态,它睡眠时是盘踞在一团,而现在是弯曲的。
“可能这几天就要发作了”
“药”
“您已经半个月没吃了,压制不住了”
邱衡看着他,那眼神分明是希望他还能有其他的办法。祁泱抿了抿唇,他是真的无计可施,他只是懂蛊罢了。
邱衡咬着唇,身上的疼痛还未褪去,屋内的二人都深知,蛊毒发作会怎样。他半开玩笑地打趣祁泱。
“你晚上可要看好我了,栓也不能让我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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