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白嫩的脸上都是绯红的色泽,不知道是热气蒸出来的,还是被萧衍玩出来的。
逼里的Jingye被洗掉了,更深处的没有被弄出来,因为萧衍说想要个孩子,莳安就乖乖的含在了里面。
双性人受孕的几率极其低,但是见小妻子如此的听话,萧衍还是忍不住升起一种油然的幸福感。
莳安靠在他怀里,嗅闻着那熟悉的沐浴露的气味,忽然道:“老公,我怎么觉得你的肩膀好像宽了一点,以前我好像只能靠在这里”
指尖触碰肩膀的感觉轻柔,萧衍的神色却凝重了一些,他若无其事道:“最近锻炼了一下,可能有效果了。”
沈研初这段时间都在喝酒,成日的在客厅里喝的昏沉,哪里会做什么锻炼。
但萧衍却保持高强度的锻炼频率,二者即使身形看上去差不多,但是像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可以看出不同之处的。
不过这段时间这对小夫妻连同房都很少有,醉酒后也不会睡在一起,萧衍捏造的话听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是细想一下就会发现逻辑不通。
“对了老婆,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了,你打算送我什么生日礼物?”
莳安的注意力被转移,犹豫道:“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如果是他还看的见的时候,准备什么礼物都没有问题,可是现在他连独自出门都成了问题,要想Jing心为丈夫准备一个生日礼物,对莳安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
“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萧衍轻笑着亲吻了一下小妻子白嫩的脸颊rou:“把你送给我。”
“我已经是你的了。”
莳安想了想,语气轻快了起来:“我知道了,你到时候等着收我的惊喜吧。”
萧衍揉了揉他的脸蛋,看见那娇嫩的肌肤被他的手指揉捏的泛红,有些心虚的收回了手。
莳安刚毕业不久就嫁给了沈研初,还没来得及出社会工作就看不见东西了,所以他的神态各方面都很单纯,有一种不曾被污染过的美好。
但这份美好的维系全靠金钱的堆砌。
萧衍来到这个家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三居室的不同之处,虽然沈研初自己身上穿的是过季的衬衫,但是衣柜里属于莳安的衣服无一不是私人定制,从家居家用,再到入口的食物,只要是莳安的那一部分,都是用的上好的东西。
这也是沈研初失业后压力过大的一部分原因,他不愿意降低莳安的生活标准,而找到一份能够负担这种生活标准的工作又无比的艰难。
以往随手挥霍的都是普通人可望不可即的钱财,现在却连养活老婆的本事都没有,这对于一个眼高于顶的公子哥而言是个不小的打击。
对于萧衍来说,沈研初能把莳安养的这么娇气,没道理到了他手上就维持不下去。
他常年奔赴各地“赚钱”,账户里的余额早已成了天文数字。
以往物欲淡薄,没有什么想要挥霍的心思,现在想给老婆花钱,却又没有合适的名头。
借着白天出去“工作”的时间,萧衍给家里大手笔的添置了许多东西,那些陈旧的全都换掉,尤其是给他老婆用的东西,每个都要是最好的。
家里的监控也转到了他的手机上,随时随地都可以查看老婆的情况。
因为他疯狂购物的举动,每次回来都要悄悄的带上一堆的东西进门,蹑手蹑脚的放下以后,才敢去抱香软的老婆。
有一些品牌这里买不到,萧衍就花大价钱从别的地区调货过来,那件被他特意调货来的衣服隔日就穿在了莳安身上,恰到好处的剪裁让那把纤瘦的腰身更加引人瞩目,看的萧衍恨不得当场按着人狠cao一通。
莳安虽然看不到东西,但是家里的摆设变化还是能感觉出来的,他有些担忧的让萧衍不要过度消费,诚恳的表示自己吃青菜也能活。
萧衍嘴上答应,实则给莳安买的青菜都是无添加的有机蔬菜,主打一个有钱不给老婆花,赚了等于白赚。
和他的快递比起来,莳安的消费几乎少到没有,他有一张萧衍给的卡,但是因为看不见东西,平时几乎连门都很少出,那些身外之物于他可有可无,有就用,没有也不碍事。
所以当他罕见的取回一个快递时,几乎是法的进出下还是疼的不行,那双雾蒙蒙的眼眸一下睁的很大,泪珠一颗一颗的往下落,沾shi了白腻的肌肤。
他这副青涩又羞耻的神色极为的勾引人,男人骨子里的施虐欲都被勾了起来。
陈见军胯下粗壮勃发的鸡巴更加的狰狞,硬的不行的粗屌在花xue里来坏蛋cao弄。
粗暴的动作让本就紧致的花xue被撑开到了极致,边缘的一圈都变成了薄透的颜色,那直径傲人可怕的rou屌还在不断的往里深入,每进去一截都会让莳安忍不住喘息呼痛。
“好胀呜”
那紫黑色的rou屌被yIn水打shi后,更显得威武过人,小小的嫩逼被强行破开,Cao的不断挺动,软白的屁股不断的往下压,让那可怜的小花xue被大rou棒进的更加深入。
“等爸爸帮你松松逼,就不痛了。”
明明被绑住的是陈见军,莳安却成了砧板上的鱼rou,他被那强健有力的腰身不断的往上顶撞,抽不出来的鸡巴上都是凸起的青筋,摩擦着柔嫩的媚rou,花xue里的褶皱完全被撑开cao平,莳安仿佛成为了爸爸的鸡巴套子一样,完全被固定在鸡巴上无法挣脱。
狭小的rouxue被大rou棒cao开,腹部不断生起的肿胀感消失以后,酸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不断往上,那强jian一样直接cao进宫口的rou棒存在感极强。
莳安承受不住的趴在父亲健壮的胸膛上,汗水从下颌滴落,xue里鸡巴的每一次cao弄,他都能感觉到上面的青筋在摩擦xuerou。
紧致的花xue里是shi软肥嫩的逼rou,层层叠叠的堆砌在一起,弹性十足的夹着xuerou里的大鸡巴,把陈见军夹的低喘不止。
陈见军每挺腰一次,那xue里的大rou棒就会更进一分,等那粗长的rou棒继续往里,抵在宫口不断cao弄时,骤然收紧的xuerou已经被他cao到高chao。
莳安被cao到脚趾蜷缩,从xuerou深处渗透出的大量逼水浇灌在大rou棒上,像是一只被cao到失禁的yIn兽一般。
陈见军被那骤然夹紧的花xue夹的舒爽到不行,他也不愿继续等待莳安恢复,便挺着腰加快了Cao弄的动作,“噗呲噗呲”的水声和rou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飞快cao弄的鸡巴每一次都能把yInyecao弄的叽咕作响。
紧致的xue道不断收缩按摩着rou棒,越吞越深,小小的宫口被粗长的rou棒破开,里面的软rou和花xue一样yIn荡,热情的迎合着鸡巴的进入。
shi滑的Yin唇包裹着鸡巴小口吮吸,被爸爸的大rou棒cao进子宫里,莳安颤抖着唇瓣,小声的哭泣出声。
小小的子宫被cao透,那平坦的小腹上都凸起了一根rou柱的形状,xue里的软rou被带着翻出,又被大rou棒抵着捅进了sao逼里。
“啊啊啊!好深唔”
莳安被撞的身体不断颤抖,在子宫口一下又一下顶撞的鸡巴插的他爽到尖叫,他几乎忘记了正在Cao干逼rou的大rou棒是属于自己父亲的,当gui头破开宫口内射sao逼时,他感到的只有满足与快感。
撑着陈见军胸膛上的手臂无力的耷拉着,莳安彻底脱力的靠在陈见军怀里,他爽的浑身抽搐口水直流,像是失去理智了一般翘着小屁股享受高chao的快乐。
等到xue里的大rou棒再度坚挺的时候,又是新一轮的Cao干开始。
莳安本以为爸爸最多cao上两个多小时,却没想到今天出乎意料的久,他被反复的玩弄内射,一直到夜深,他颤抖着腿抬起屁股,粉白的屁股缝里是被cao烂了的rou花,浓稠的Jingye在反复的拍打中成了泡沫的质地,全都糊在了sao逼上。
抽出来以后sao水和Jingye没了阻碍,全都流在了莳安的腿根上。
那大rou棒抽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莳安听着陈见军的鼾声,小心的摩挲着桌子,在桌面上摸到了陈见军的钥匙。
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莳安甚至没有时间去厕所清理一下自己,只能夹着腿哆嗦着穿好裤子,xue里的Jingye打shi了裤裆,粘腻的贴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身体已经疲劳到了极点,连腰肢都是酸疼的,每走动一步,胸前被咬的红肿的小nai子就会被布料摩挲的生疼,下面两只saoxue也总是有一种还有东西插在里面的幻视感。
房门被反锁,莳安心里的不安感却没有消散,他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会醒过来,也许是半个小时以后,也许是几分钟以后。
他看不见东西,身上也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只能祈祷能在路上遇见心善的路人,愿意帮助他逃离。
这期望太过于渺茫,但如果他不尝试逃离,这段畸形的关系就会一直发展下去。
莳安不想成为爸爸的小rou便器,也不想被爸爸困在床上。
沈听肆没想到今天会有意外的收获,站在路灯下的少年,不是他那个便宜小嫂子又是谁,他原本是打算一脚油门开过去的,但又偏偏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
深夜的冷风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刚下车就感到一阵寒意,他那在路灯下站了不知道多久的小嫂子更是冻的小脸发白,唇瓣都是没有血色的苍白。
莳安不知道来的人是谁,他看不见路,也没有辅助工具,走了很久很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到了哪里。
他的运气实在是不好,这么久也没有遇见过一个人,现在听到一个脚步声,都仿佛是受到了上天的恩赐,小声的开口道:“你好,能帮帮我吗?”
少年的嗓音实在是轻软,听的人心里痒痒的,沈听肆只在婚礼上远远的见过他一面,当时只觉得这纤瘦的小嫂子漂亮的惊人。
现在凑近了看,才知道他哥为什么宁愿和家里决裂也要把人娶回去。
“你要我帮你什么?”
“帮我报警可以吗?”莳安总觉得自己似乎在那里听过这个声音,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我没有手机。”
沈听肆沉默了几秒,开口道:“我哥没有给你手机吗?”
他的声音很好听,偏冷的声线清朗无比,一般人很少能有这样的声线,再加上他的称呼,莳安一下就回想起了他的身份。
在深夜遇到丈夫的弟弟,莳安却高兴不起来,他身上还有激烈性爱过的痕迹,sao逼里还夹着爸爸的Jingye,他还没有想要要怎么面对丈夫,即使是回去,也绝不能以这副yIn荡的姿态回去。
莳安有些慌乱的低下头,乌泱泱的眼睫颤动着,宛如蝴蝶的翅膀:“你认错了,我不认识你,我自己一个人呆着就好了。”
沈听肆低下头,伸手捉住莳安那雪白的后颈,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在上面轻轻磨蹭:“嫂子,你不是要我帮忙吗?怎么现在又不需要了,是你改变心意了,还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哥的事,感到心虚了?”
他的语气实在是冰冷,仿佛携夹着寒流一般的没有感情,莳安不自觉的感到害怕,心虚的不敢回答。
莳安出来的时候太过着急,身上的衬衫都是胡乱套上的,没有扣好的扣子歪歪斜斜,低头的时候能从宽大的领口里直接看进去,纤瘦的蝴蝶骨下,漂亮紧致的线条连接着更深的腰线。
很白。
像是被牛nai冲泡出来的色泽,又像是第一场初雪落下后的美景。
美中不足的是上面遍布吻痕和牙印,匆匆一瞥都能看出留下印记的人有多么浓烈的欲望。
沈听肆本以为这个漂亮的小嫂子只是支柔弱的菟丝花,却没想到他居然会有勇气给他哥戴绿帽。
他对他那混账的哥哥没有多少感情,但对于这个表里不一的小嫂子倒是有了兴趣。
“和我回去,或者我现在通知我哥过来接你,嫂子,你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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