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了。”萧衍真心实意的说道,“以后我绝对寸步不离的跟着你。”
他可不是厨房里躺着的那个没用的男人,有这么漂亮柔弱的小妻子还不求上进,出门都不照看着,活该头上戴绿帽。
莳安靠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有些疑惑道:“老公,我怎么好像闻到有一股好重的血腥味?”
刚才太害怕也太委屈,莳安根本没注意到空气里的味道变化,现在他心绪安定了下来,自然也就嗅闻到了萧衍身上的血腥气。
萧衍原本是打算杀人抛尸的,连厨房里的尸体都没有处理的打算,他没想到沈研初的老婆会这么漂亮乖巧,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去冒充另外一个人。
他安抚道:“我买了鸭子准备给你炖汤喝,刚杀完还没来到及处理。”
这借口编织的实在拙劣,那么重的一股血腥味,哪能是杀鸭放的血。
但是莳安却并未起疑心,他胆子小,根本不敢处理活物,也不知道杀死一只鸭子会有多重的味道。
即便是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也不会想到自己的丈夫居然会被人残忍杀害,杀人凶手不但不逃跑,还试图伪装成他的丈夫。
这听上去实在太过天方夜谭,莳安根本想象不到。
他抱着萧衍道:“那你带我一起去吧,我不想和你分开。”
不久之前才险些被变态拖进巷子里强jian,莳安在此刻对萧衍的依赖感达到了顶峰,根本不愿意和他分开。
萧衍是很愿意抱着香软的小妻子的,但是他现在要做的是处理现场。他杀人的时候完全没考虑过清理的问题,男人挣扎时的血迹弄得到处都是,要是他那看不见东西的小妻子被鲜血滑倒摔伤了,那可就不太美妙了。
萧衍压低了声音道:“老婆,你今天也受惊了,我们不如等会儿出去吃吧,老鸭汤留着明天再做。”
“可是你不是没有钱了吗?”莳安体贴道,“没关系的,我吃什么都可以,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很幸福了。”
沈研初失业了将近三个月,又为了和他结婚和家里断绝了关系,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经济来源了。
莳安知道他心里郁闷,即使沈研初沉迷酒Jing,他也没有冲沈研初发过脾气。
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连出门都需要人陪,更是赚不到钱,没办法补贴家用。
如果连吃饭都给丈夫带来负担的话,莳安就更加觉得自己没用了。
萧衍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那应该被娇宠着的小妻子乖巧的待在他怀里,什么都不挑剔也愿意陪在他身边。
简直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可偏偏那短命鬼不懂得珍惜,有这么好的老婆还成日喝酒惹事,连累小妻子和他一起受苦。
那短命鬼没钱,他可有钱,老婆跟了他当然不可能受苦。
萧衍道:“老婆,钱的问题你不用Cao心,我找到兼职了,每个月能有一万多,你想买什么就买,不用替我省钱。”
“真的吗?”莳安松了口气,又有些小心的攥紧了他的衣角,“老公,你以后可不可以少喝一点酒,你每次喝醉都好凶。”
萧衍毫不迟疑的答应了下来:“好,都听你的。”
考虑到小妻子的眼睛看不见,萧衍特意找了个包间,一口一口的喂食,观察着小妻子的饮食习惯。
他接下这一单前调查过沈研初的身份,但却没有花费过多的心思去查阅莳安的资料。
萧衍只知道这对新婚燕尔身份悬殊,一个是豪门公子,一个却是除了脸以外毫无可取之处的普通少年。
更多的细节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而要扮演好沈研初的角色,萧衍只能想尽各种办法去收集资料。
好在莳安白天的时候体力消耗大,吃饱以后犯困,没有多问就回房间睡觉了,给萧衍留出了清理现场的时间。
他用了两个多小时处理好了现场,又把整个家翻了一遍,从细枝末节和聊天记录里还原两人的相处方式。
这些工作显然繁琐复杂,直到将近凌晨,萧衍才终于洗完澡,顶着shi漉漉的头发来到了莳安的床前。
他上半身没有穿衣服,近乎完美的结实胸肌看上去厚实而性感,Jing壮有力的腰身使他看上去犹如一只正处于狩猎状态下的美洲豹,腰腹处的茂密毛发蜿蜒而下,底下浴袍遮掩出的巨物尚未勃起,就已经可见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莳安习惯侧睡,白皙昳丽的小脸贴在被子上,柔韧的腰身和一部分浑圆的tun缝都裸露在空气中,细嫩的脚也露在了被子外面,小腿肚线条流畅,纤瘦细白的仿佛能一手攥住。
细白的脚踝被一只大手握住,滚烫炙热的呼吸在脚腕上停留,烫的莳安在梦中都皱着眉,他不满的踢了一下,却被那只手轻易的扣紧。
半梦半醒的莳安小声嘟囔道:“老公你干什么,上来抱着我睡”
萧衍的理智都被他勾没了,他忍不住低头在那柔嫩的唇瓣上亲吻,勃发的欲望炙热滚烫,在浴袍里撑起狰狞巨大的弧度。
睡梦中的小妻子如同散发着甜香的果实,淡粉的唇瓣柔嫩无比,萧衍辗转着吻着那柔嫩的唇瓣,含着唇珠吮吸。
莳安躺在床上,乖乖的伸出舌尖给他亲,边亲边发出模糊的鼻音,黏黏糊糊的被攻城略地,直到那凶狠的吻把他的舌头都吮吸的发疼,呼吸也变得不稳。
他才喘息着推开男人的怀抱。
“你好凶。”
莳安被萧衍抱着,脸上一片chao红,那张漂亮的脸蛋动情以后更加昳丽,几乎透着惑人的色泽。
漂亮,脆弱,还是个看不见东西的小瞎子,被占了便宜都不知道,连指责都像是在勾引人。
萧衍的鸡巴硬挺的可怕,他随意的撸动了两下,呼吸粗重的望着那被亲的艳红的唇瓣,深邃的眉眼间是噬人的欲色:“老婆,我想要你。”
虽然是新婚燕尔,但莳安和沈研初的房事却并不和谐,沈研初性格传统,认为床事只是为了要孩子。
少有的几次行房,缺乏性知识的两人都用的是最传统的姿势,莳安是双性人,花xue发育的不太好,又小又紧,再加上没有充分的开拓,每一次都疼的不行,虽然不至于出血,但是那种感觉还是让他想起来就脸色发白。
沈研初很少会提出要求,但是他一般提出的要求都等于通知,是不可忤逆和违背的。
如果是往常,莳安再不舒服也会强忍着,让丈夫的大rou棒Cao进自己的小逼里。
可是今天的沈研初好像有点不一样。
对他好像温柔了许多
“老公,今天可不可以不要cao小逼,我害怕”
漂亮的小妻子抬起头来,却因为看不见而转头看着另外一个方向,那被亲的泛红的脸都苍白了起来,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萧衍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是个正人君子,那么漂亮的老婆放在跟前都能忍住不Cao,他实在是憋的厉害,又不想把老婆吓坏,便强压着欲火道:“老婆,今天不Cao逼,你用脚帮帮我好不好?”
“用脚怎么帮?”
莳安所有关于性的知识都是沈研初交给他的,在结婚前,他甚至都不怎么自慰。
听出他话语里的迟疑,萧衍循循善诱:“老婆,用脚不疼的,你把腿张开,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
他的话听上去确实很有诱惑力,莳安想了想,半推半就的张开了腿。夏天的睡裤单薄又柔软,稍微抬起腿就顺着膝盖往大腿上滑。
莳安被抬起了腿,睡裤松松的落在了大腿根上,萧衍挺着鸡巴上了床,眼神幽深的盯着那裤腿里的风光,像是要透过那纯白的内裤视jian里面的花xue,灼热的吓人。
漂亮的小妻子完全不知道自己春光乍现,还听话的任凭男人把他的腿抬起,双腿张开着,一副乖乖等着挨cao的模样。
萧衍额角青筋暴起,他解开浴袍,放出了那根粗长可怕的Yinjing,完全勃起后的Yinjing足足有小臂粗壮,附在柱身上的青紫血管狰狞可怕,充血后的gui头分泌着腺ye,迫不及待的在娇嫩的脚心上蹭。
他沙哑道:“老婆,踩一踩。”
脚心蓦然多出灼热的感觉,莳安几乎整个人都跟着滚烫了起来,他被烫的想缩回脚,蜷缩着的圆润脚趾却碰到了猩红的gui头:“我不会”
脚踝被握住,那粗壮的可怕的大rou棒在他的脚心蹭动着,明明没有插进花xue里,却莫名的让莳安感到羞耻,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宛如一头狩猎中的猛兽,莳安觉得自己的脸都开始发热,脚踝却被扣着踩大rou棒。
虽然看不见,但是光凭触觉,莳安都能感受到那大rou棒有多么的粗长,上面凸起的脉络膈着他的脚掌,上下撸动的频率就像是把他的脚当作了飞机杯一样使用。
莳安抿着淡粉的唇瓣,腿间的花xue分泌出sao水,一点点的渗透了内裤,腥甜的味道很淡,但却没能逃过萧衍的狗鼻子。
不同于鸡巴的腥臊味,空气中的那一缕腥甜气息钻入口鼻,萧衍喉结滚动,眼眸幽深道:“老婆,你shi了。”
“唔我没有。”
莳安没想到这么快就会被发现,他有些恼羞成怒的踩了一脚,刚好踩在了那挺立的大鸡巴上面,白玉般的一双脚被拉扯到Yinjing附近,整个掌心都包裹住了鸡巴。
“老婆,你的脚好嫩。”
脚踩着的鸡巴越发越大,透着粉的脚趾间都被gui头分泌的腺ye糊满,shi漉漉的好不粘腻。
光是被脚踩,不足以让他发泄出来,但是再磨蹭下去,小妻子柔嫩的脚心恐怕也会被他cao破皮,萧衍垂下头,低声道:“老婆,给我看看小nai子好不好?我射不出来。”
萧衍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去触碰那柔软的唇瓣,被他吻到泛红的唇珠柔嫩可爱,稍微一用力就能分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贝齿。
莳安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说好了只是用脚踩一踩,但是到头来他不仅贡献出了两只脚,还被迫叼着睡衣的下摆,把粉嫩的小nai子露出来供男人意yIn。
即便他看不见,也能感觉到那灼热滚烫的视线在他身上游走,莳安的眼角绯红了一片,下面的小花xue也跟着吐出了更多的yInye。
空气中的腥甜味更重了。
萧衍浑身的血ye都沸腾了起来,性器硬的发疼,他漂亮的小妻子咬着衣服下摆,露出的胸膛纤瘦但不平坦,如同刚发育一般微微隆起的小nai包一只手就能掌控,上面凸起的ru头是罕见漂亮的粉色,淡粉淡粉的嫩的不行。
明明是那么清纯无辜的脸,却摆出这样yIn荡的姿势,甚至脚上还踩着紫黑狰狞的大rou棒,这样具有强烈亵渎感的色情画面让萧衍的鸡巴更加坚挺。
他低喘一声,不再满足于在外围的擦边行为,他抱着那柔韧的腰身,将脸埋在莳安的胸膛上舔咬,粉嫩的小nai子被他含入口中,舌尖打圈的挑逗啃咬,大rou棒也插入了腿根之中,疯狂的抽插起来。
雪白丰腴的大腿rou仿佛成为了男人泄欲的飞机杯,粗壮的鸡巴不断的在腿间进出,偶尔凶狠的顶弄会撞到莳安的Yinjing和花xue,擦过Yin唇和Yin蒂的感觉十分强烈。
和在外面被变态猥亵的感觉不同,因为知道正在干自己的是丈夫,莳安心里的防备没有那么重,幼嫩的花xue被顶撞到时也不是完全的疼痛,有时候还会有触电一样的细微快感。
莳安绷紧了身体,眼尾都弥漫着一层薄红,他叼着衣服下摆,胸前拱动的头颅仿佛是正在吃nai的狼犬一般,不断的吮吸他的nai尖。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nai子被舔会有这么大的快感,唇舌的吮吸几乎把他的灵魂都抽了出去。
萧衍喘息炙热,不断的挺动着腰身Cao干那丰腴的腿rou,不知过了多久,那白嫩的腿间都被摩擦的红肿起来,他才低喘着往小妻子的腿间射出浓稠的白浊。
Jingye滚烫的射在了皮肤上,本就被使用过度的腿rou被烫的一颤,莳安呻yin了一声:“唔啊你不是说不疼的吗?”
那白嫩的腿rou确实被鸡巴Cao干的红肿了起来,还有几处隐约可见破皮,萧衍不知道小妻子的皮肤居然这么娇嫩,一时间也有些自责,他低头不断的亲吻着受伤的地方,直把身下的人亲的浑身发软:
“对不起老婆,我下次一定轻一点。”
白天才涂过一次的药膏又被翻了出来,萧衍给自己上药都是粗鲁的不行,捧着那丰腴的大腿时,却恨不得再轻一点。
等到他上完药,莳安早就趴在枕头上睡过去了,睡衣很宽松,露出了纤巧的锁骨,隐约可以从衣领的缝隙里看进去,可以看到那被他咬的满是齿痕的雪白rurou。
萧衍看着那抹春色,没有完全满足的鸡巴又鼓鼓囊囊的支起一大团,这回他不敢再把莳安吵醒了,只好一个人躲到浴室里自力更生。
解决完蓬勃的欲望,才敢回去抱着软软的小妻子一起睡觉。
抱着老婆睡了一整晚,萧衍这才知道什么叫做人生,如果不是莳安要起床,他甚至恨不得一整天都和老婆在床上厮混。
见莳安要去洗漱,他也一步不离的跟了上去,美名其曰要帮莳安刷牙,眼神却充斥着占有欲,像是要把怀里的小妻子完全吞吃下去一般可怖。
身后抵着男人宽厚的胸膛,唇瓣被手指撑开,明明只是刷牙的动作,莳安却莫名的觉得一阵脸红,这种像照顾小孩一样照顾他的行为,即使是在他刚看不见东西的时候,沈研初也很少会做。
因为不是先天性的目盲,莳安在视力被剥夺的初期,几乎是完全没有自理能力的。
无尽的黑暗让莳安时刻处于不安,只是去上个厕所,都有无数的阻碍等待着他,为了让他有自理能力,沈研初花费了近一半的存款给他请了特殊人群护理老师。
从基本生活到学习盲文,莳安花费了近三个月的时间,但其中沈研初的陪伴并不多,除了出门以外,在家中即便是摔倒,沈研初也会劝他自己站起来。
莳安知道自己和丈夫的阶级不同,在娶他之前,沈研初过的是豪门公子哥的生活,吃喝不愁衣食无忧,更别提照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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