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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只闻过一次这样的普洱,后来我喝过这么多,却一个相像的都没有。竟成,你怎么这么特别?”
千安移注入了A促发剂不久,就被在房间中两相交错的普洱和清墨碰撞得发硬发烫。他丢下空管,从沙发起身,走到床边,就看到了况竟成沉迷中掩饰不了的恐惧神情。
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但A的本能让千安移在萦绕的普洱香中肆意地散发着信息素去欺压已经瘫软在床被间的O。
况竟成明明已经shi透了眼睫,晃着脑袋却说不出一个不字。千安移只是坐在床沿边,就已经把被搅动得混乱的况竟成吸引过来,攀着他,用身体贴上他,想要汲取,想要获得。
明明知道自己龌龊,千安移还是竭力地用淡墨去将普洱勾得更沁心香浓,明明是第一次却已经如此纯熟。他敞开双手直直垂着,碰都不去碰紧紧挨在他身上的人。
“你喜不喜欢我?”千安移明知道况竟成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能说出他不想听到的答案。即使是欺骗自己,即使是用信息素去欺压况竟成,他也想骗出那句话来。
况竟成已经跨坐在千安移胯上,只是将两臂紧贴千安移的肌肤都能让他感觉到过分的愉悦,只不过这种愉悦显然还不足够。被轻轻掐着下巴抵开了些,况竟成才总算是停下了不断在千安移脸上贴面亲吻的动作。一脸的欢愉因稍稍沉寂而显得迷离,直到千安移重新再问一遍时,他才歪着头蹭起贴在自己脸上的指节,将千安移的食指含进了嘴里,含糊地一遍遍说着喜欢,甚至还痴迷地看着千安移的眼睛说了爱。
禁不住那些话,即使是被自己逼的骗的,千安移也一样红了眼睛。手环紧在况竟成的腰上,被挣开了些,不等千安移反应,就已经被况竟成捉着手带进了衣服贴在发烫的肌肤上。况竟成一瞬的喟叹又戳得千安移心锃地一跳,千安移拢起掌,指缝都扣夹着况竟成的皮rou。
千安移不再阻挠,任由况竟成试探着、被引诱着。直到况竟成将他的最后一颗纽扣解开,抽开他的皮带,将拉链拉下、把手往里探摸进去,他才总算有了动作。
“你醒来后会不会生气?”千安移将况竟成按在床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搭在上面,压得况竟成挣扎都大力了些。但况竟成根本没听清千安移那句说在喉咙里的话,动不了身,就急躁地揽他脖子要亲,以为他还在问先前那个问题,又求着说了几遍喜欢。
浸得shi透的裤子终于被扯下,况竟成想将勒在腿膝处的裤子踢掉,却三两次地蹬都没能蹬下去。浸满情欲的眼睛同愈发浓烈的普洱让千安移根本无法拒绝,当然也因为他从来没想过要拒绝,特别是当况竟成竟然哀求一般叫着千千的时候。
根本不需要什么抚慰,那个shi黏的xue口像是被空气中满布的淡墨信息素一下一下地挑动戳弄,张开小口又倏地阖上,不断重复。
千安移是真的坏透了,他甚至不愿意做出任何一点主动的行为,似乎这样就可以摆脱掉自己的任何罪责。毕竟兽欲的人是况竟成才对,自己只不过是个帮助他脱离险境的无助的。虽然也并没有太大的错,真正的侵害者并不是他,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强迫他。
衣服不是他自己要脱的,是况竟成动手强逼他脱下的;皮带不是他自己要解的,是况竟成动手强硬扯下来的。甚至那他明显可以看得出来况竟成清醒时无比厌恶的的性器,也是况竟成自己伸手进去摸出来的。
是促发剂的罪,不是我的。
是信息素的罪,不是我的。
千安移只不过是架空着撑着况竟成身上,俯视着被信息素控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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