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还得从我小时说起。
在长白山北麓的臂弯里,有一座名不见经传的小城。我就土生土长在这依山傍水的屯子里。
我们这是一个朝族屯,屯子不咋大,居者大都是朝族人,除此之外还夹杂着汉族,回族,满族。我的爸爸是汉族,妈妈是满族。
在我四五岁的时候,爸爸请来了回族的阿訇,给我做了包皮切割,为此还引得别人说三道四,很不理解。
这在当时,除了回民,其他民族的家庭没有听说过给男孩做这种包皮手术,他们认为包皮对于一个孩子无足轻重,没啥大不了。只有回民,才把给小孩割包皮作为很重要的事情,要举行一个隆重的仪式来为孩子做这个包皮切割。
爸爸不听汉族朋友的意见,却认同回民朋友的做法,于是,盛情邀请阿訇亲自上门,给我破天荒的做了包皮切割。
今天看来,这个手术,非同寻常,已经直接影响一个男人的性发育和性能力。
记得刚切割完包皮,我的小鸡鸡疼得不敢晃动,软塌塌的,像一个失去水分的蚕豆,侧卧在那里不愿意见人,只有妈妈每天观察这它,不停的把要恢复原状的包皮再翻卷上去,同时为了减轻我的疼痛,妈妈还经常抚摸轻揉我的蛋蛋。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忘记了痛感。但妈妈经常给我往上翻包皮和抚摸蛋蛋的动作,已经形成了习惯。
直到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尿尿时发现,我的包皮完全不见了,露出来的是像蘑菇一样的gui头,还有冠状沟,更惊奇的是我故意把包皮往下撸,竟然无法包裹住gui头了。
妈妈知道后,很是高兴,告诉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还说我现在不懂,长大了啥都懂了。
可是。我却不高兴,因为我在学校上厕所,发现同学们的小鸡鸡都和我不一样,他们的大小,形状都非常相似,只有我的难看的像个大蘑菇头,缩又缩不回去,所以每次上厕所,我都避开同学,不让他们看我的鸡鸡。
我内心很难过。晚上妈妈搂着我睡觉的时候,我就悄悄的告诉她我的烦恼,妈妈还是那句话,我现在小不懂事,长达了就懂了。
妈妈说完,不管我理解与否,又用手习惯性的抚摸揉搓我的下边,气的我用脚直踹她。
这样过了两三年,我到了十岁的时候,更感觉大事不好。因为我发现我的小鸡鸡变成了大鸡鸡,如果晚上被尿憋醒了,gui头像个乒乓球那么大,大鸡鸡直挺挺的,按都按不下去,足足有半个格尺那么长。
妈妈也和爸爸背地里谈论我的烦恼,但是他们跟听笑话一样,根本不当回事。于是,我就成天哭着闹着,非要去医院看病。
在我的再三争取之下,妈妈还是带我去了一趟县城医院。大夫就是让我脱了裤子,看看我的鸡鸡,摸摸我的蛋蛋,然后又问了问妈妈,就说我发育一切正常,而且还很好,什么毛病都没有。
我就纳闷了,明明我的蛋蛋和鸡鸡都比同学们的大很多,医生还说没有毛病,这不是瞎说么?
若干年后,我长大成人,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人到中年之后,了解的生殖器官方面的知识多了,才明白,男孩的性器官在发育初期,如果坚持抚摸揉搓,而且包皮不要过长,就会刺激性腺更好的提供性激素,让性器官最大限度的成长发育,今天好多男孩发育迟缓,甚至Yinjing短小,都和这些有直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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