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
姑布晚的手指在他胸前划了好几次,魏伯修淡定如常,搂上她的腰肢,道:这日后的事情,卿卿似乎什么都知道。
我只是比较爱乱想,陛下不必放在心上。姑布晚缩回手指,五根指头捻成拳头放在他的胸口上。
上辈子的魏伯修成为天下雄主的当天便立她为皇后了,荒废了后宫,那些大臣总言皇宫气象凋敝,子嗣缺乏,专宠一人,不利江山社稷,宜按秦制设夫人、美人、良人、八子等妃嫔,他皆左耳听右耳出,烦极了便回以深刻言语,恼怒了就要让大臣的身上见红。
魏伯修向外残暴无情,待她时却是有几分柔情,是虚情还是真意姑布晚分得清,若是虚情,重来一世她哪里敢如此作娇作痴地烦恼人。
不过说来也奇怪,上辈子魏伯修背地里明面上都荒yIn无度,一个月里总要逆流润她几回,不管是在里头还是外头疲软,都未曾避妊,怎的她的肚子就没有一丝动静了?
倒不是姑布晚想要孩子,只是细想起这些点滴有些奇怪了,她的身子旺跳,不可能有疾病,难不成魏伯修的身子当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啾疾?毕竟是将三十岁的人了啊。
姑布晚挠着额头,啧啧称怪,嘴上管不住问一句:陛下,冒昧问一句,你的身子是不是不太好?
魏伯修沉默地看着姑布晚,眼睛不眨,嘴巴不动,形似一块木头。
姑布晚被看得头皮发麻,捂住嘴连连后退,且退且为己辩解:陛下我、我在胡说,嘿嘿。她这张嘴就该缝起来,什么话都要往外说,非要把人惹闹了才知道怕,上辈子魏伯修在她这里所积的怨气看来不小啊,要不然不会大大掉态,在榻里化身为一头三日未见荤腥的饿狼。
卿卿过来。魏伯修往榻里走,坐到榻里后他朝姑布晚招了手。
历过上辈子的事情的姑布晚时常担忧魏伯修一个兴起就将她弄到脱Yin而死,他款款招手,她只想反向逃离
陛下我下次不敢乱说话了。姑布晚收腕力轻批颊,陛下就别恼了。
我不恼你。魏伯修皮笑rou不笑,我长你十岁,你关心我的身子,并无道理,过来吧。
虽是皮笑rou不笑,但在魏伯修的脸上不见一丝怒色,姑布晚低垂着头,一步慢一步快,走到他的腿上坐下。
身子好多了吗?魏伯修抱着姑布晚,手上没有不雅的动作。
没有。姑布晚脱口回答。
回答得这般迅速,魏伯修不好再说下去,话题一转:我一直将你阿翁关押着,你不想去见一见?
我阿翁是个血心的将军,宁死不屈,要知道我带着一彪兵马被你俘虏,定会气个事不有余。
听到阿翁二字姑布晚有一瞬间失了神,上辈子姑布破知道她所做的事情后,父女二人彻底分颜了,到死之前她都没有再见到过姑布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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