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旻後来才知道，实际上，顾良梁换了那个发型是因为，有个迷上嘻哈的大小姐来公司，想玩养成练习生的游戏。她一开始看上了骆亦辰，骆亦辰有原浩的承诺，不需要她捧，所以没答应，倒是推荐了顾良梁给她。

    顾良梁在有钱赚的时候都贼Jing，他学了点嘻哈做派，不表露真实性格时又很能装，一副风趣男神的模样。大小姐一开始不够满意，现在倒是很喜欢他，一心想把他捧红。

    换那个发型正是那位大小姐的意思。

    「顾良梁快出道了吗？」肖旻问原浩。

    刚刚说完公司八卦的原浩喝了口咖啡。「不，不能这麽说，他只是以练习生的身份出现在公众面前，离正式出道至少还有几个月。」

    「那也快了。」肖旻顺手帮文件标了几个重点，把需要签名的地方圈出来，递给原浩。

    原浩看都没看就签名了。

    「你都不看哦？」肖旻睁大双眼，定定看着原浩。

    原浩摸了一把他脸颊。「你不是看了吗？万一出错我就说是我秘书勾引我，让我心神不宁，我才签得字。」

    「什麽东西！你不能这样！」肖旻瞪他。

    「我相信你啊，你不是看了吗？」原浩笑了一下，倒是不再争辩，把文件拿过来看一遍後才丢回去。

    原浩最近有被质疑过决策错误，但是他有万能小秘书帮着，总能证明自己没犯错，顶多是时运不济。

    不过，公司里其实有人十分不相信肖旻。某个下午的例会，执行长周言丢了一个报告给原浩。

    「你亲自看一遍。」

    原浩翻完之後勃然大怒。「是谁这麽吃里扒外！」

    报告显示，有人拿着公司的机密往外卖，让原氏最近有些处处受制。之前碰到的困难与高层的决策一点关系也没有，一切都是这个人招致的祸患。

    周言比原浩更愤怒一些，只是他的愤怒是放在心里去的。原浩之前能证明他是对的，而周言不能，因此股东、董事的炮火大多轰在他身上，把他搞得压力奇大。

    「你要不要想想有谁能轻易接触到这些东西？」周言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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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是管理层。」原浩用桌面把文件对齐。「就是在场这些人。」

    「还有这些人的秘书和朋友。」周言补充。

    「是啊我非常、非常地不解，公司给大家这麽好的福利跟薪资，究竟是谁那麽短视，顶着风险也要吸公司的血，把公司置於险地？」

    原浩见底下人大气都不敢喘的模样，继续说：「说说你觉得可疑的人，一人至少说一个。」

    「你的秘书。」周言直接说。

    「你是不是瞎了！都跟你说他不会做这种事了！」原浩气得直接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