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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得没错，当我说了那句话後，楚小渊安静了下来，反而开始说服我留在大叔身边。

    在看见怎麽劝我都没用之後，他终於点头与我一起跟着大叔走。

    山中无日月，经过惨无人道的练武和药物的灌养，五年後，在我终於能够接下大叔一掌并可以反手将一剑刺向他喉间时，大叔终於松口，让我和楚小渊下山试炼。

    「小渊，下山後，你想往哪里走？」我抱着楚小渊在床上打滚，大叔这里只有一间房、一张床，我就这样抱着楚小渊一起睡了五年。

    楚小渊翻了一下白眼，背过身扭着身子找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准备入睡，

    「看你。」

    我看了楚小渊一眼，

    「咱们直接上京？你以前不是说想要当状元？现在当不成状元了，至少可以去看看状元长甚麽样。」

    楚小渊愣了一下，忽地坐了起来，

    「我觉得在上京之前，不如我们先回老家一趟。」

    我也跟着坐了起来，伸手抱着楚小渊，将脸埋在他的颈侧，忍不住偷笑了一下；又来了，每一次当我不顺着心底的那个想法走时，楚小渊总会开口告诉我应该要怎麽做，而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和我心底催促我不断执行的声音契合。

    我心底那催促着我的声音，要我下山後回老家，在已成废墟的小村破屋里，我会找到我父母留下来信件和一对玉牌，然後我会在城里得罪某镖局的头子，莫名其妙的追杀，不得不走山路上京，却在上京的途中跌入山脚下，破了一个前辈的阵法，然後得到了一份正道武学，我应该会在山脚下在练个两年，再度踏上上京之路，这一路上我会收获玄兽内丹、另一正派内功心法与内丹、暗器秘笈再花个几年的时间後，我在武林大会上夺冠，通过百晓楼的关卡获得邪教总坛据点，率领武林正道灭剿邪教，最後却因以大叔所教的邪教武功击毙邪教教主时反被武林正道以邪教余孽之罪逼迫自废武功，即使最後没有自废武功，我仍逃不过被正道与邪教追杀的命运，感叹於对正邪两道同样的失望，於是跟在我身边的五位红粉知己，与我一起归隐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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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位红粉知己？

    将我心底告诉我的人生顺过一遍後，我发现我至少会有五个女人，而本来一直随着我闯荡江湖的小弟们，会在我攻上邪教时死掉一大半，剩下的则是在我悄然离去时，成为江湖顶梁柱。

    小弟不是重点！重点是五个女人！

    我不想要五个女人，我只想要楚小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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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想要楚小渊，所以我只想带着他躲起来，不想报仇、不想女人、不想第一，只想与楚小渊相伴於江湖。

    但我知道楚小渊不愿意，我有一种感觉，如果我不照着楚小渊和我的心底的声音走，我会再也见不到楚小渊。

    我不愿意赌，如果楚小渊要我报仇，我就去报仇；如果他要我成为天下第一，那我就会成为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