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明德看着眼前这个被捆缚在刑床上的赤裸躯体。过了这么些年,祝寒栖早已褪去了少年的青涩,从一片在风中颤抖的新芽变成了一棵青翠欲滴的小树。这颗小树被装在Jing美的陶瓷花盆里,永远无法散开枝叶在风里招摇,只能在他的窗台做一幅画。每一笔都是他亲自描画的——他纠正了他站立和行走的姿势,带他做了牙齿正畸,请来造型师从头到脚地帮他打扮,从专业课到叫床的音调都不厌其烦地教。一点点修剪,一点点打磨,把他变成理想中的样子。这是他的作品,这是他的珍藏,他可以借给别人玩赏,但是他不能容忍自己珍爱的玩具有了自己的灵魂。
他不能容忍祝寒栖爱上任何人,包括他自己。他有时会和一些年轻的男孩玩一玩感情游戏,但那又是另一套不同的玩法。如若以“爱情”设诱,虽然很容易让那些男孩对他死心塌地,但是“爱情”里的贪欲又容易让那些男孩变得烦人无趣,很难持久,只有对于那些让他有点兴趣却又让他缺乏耐心的人,他才会这样做,然后玩一段时间就想办法及时处理掉。但是祝寒栖不同,他当年一眼就看出这个男孩骨子里的潜质,这是难得的好材料,这是他可以玩很久的玩具。在他玩腻之前,他绝不允许他离开。
他没想到祝寒栖真有一天敢主动对他开口说自己要走。解除关系?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他都从来没有过丢弃他的念头,祝寒栖怎么敢动这种心思?冯明德抚摸着祝寒栖光洁无暇的肌肤,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后来他有了很多玩具,很少再有时间去把玩他,但他自认为自己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主人,奴隶要是寂寞,他并不介意他们出去玩。祝寒栖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
也是,时间一长,这种小贱人总会不长记性。是他疏于管教了。
之前他一直忌惮着滕家的权势,不敢有所动作,现在那小子家里倒了台,他也可以继续对祝寒栖为所欲为。他平日里从来不会带祝寒栖体验重度调教,毕竟他手里有大把刑奴供他玩这些,而祝寒栖是他的漂亮玩偶,他可舍不得把他弄坏,即使有错也只需略施小戒。那些可怕的刑罚需要谨慎地用在真正大逆不道的时候,比如他十八岁的叛逃,再比如现在。
冯明德认真地想了想要怎么去惩罚这个背叛他的奴隶。要让他印象深刻,一定要用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项目。窒息已经用过一次,不会再有多大效果。穿刺听着唬人,但痛感只有一瞬间,惩罚效果一般,很难在心里留下Yin影。最后他选择了电击——合理控制的电压不会像重度鞭打那样留下难看的鞭痕,却会带来比持续不断的鞭打更让人崩溃的疼痛。祝寒栖的痛觉比一般的更敏感,也比一般的更胆怯,估计低档就足够了。
冯明德用手里的电击棒放了两个漂亮的电火花,满意地看见面前的男人一阵恐惧地瑟缩。
“这就怕了?”冯明德随手点在了他的大腿内侧,“我还没有开始呢。”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冯明德手里的电击棒一下一下地在祝寒栖的皮肤上划过,“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我有给你穿过一个孔,留下一道疤吗?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时间,花了多少钱?”
他仿佛有些气急败坏:“要不是我,你以为你能上得了大?能留在大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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