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这一事实,我的第一反应是找烟。
奈何只从裤兜里摸出一只空烟盒。我烦躁地起身,围着公寓转了一圈,一丝烟屑也没找到。
赵青竹从房间里出来,还是只有腰间围着浴巾,我一抬头,就能看见他身上那些青面獠牙恶鬼文身。“丹枫,怎么了?”他轻声问道。
我走到玄关拿起钥匙就要离开。“我去买包烟。”
这么说着,我就出门了。
开车到附近的一家便利店买了包万宝路,坐进车里撕开烟盒掏出一根点燃。尼古丁的味道终于让我觉得好受多了。
我坐在车里抽完这根,发动车子,也不往公寓开,径直去了一家酒吧。
扎着马尾的阿瑞站在吧台后给客人调着酒,见着我,露出一个夸张的虚假表情:“今天扮演纯情大学生?!”
我身上还穿着从健身房出来时那套运动服,登着一双跑步鞋,戴着黑框眼镜。这副打扮,在这种意乱情迷的场合确实突兀了点。
我在吧台坐下,给了他一个“你管不着”的眼神,拨拉了一个烟灰缸到面前,点燃一根烟。
阿瑞照例给我上了一杯冰水,我常来这里,和他混得熟,他知道我只喝水和不含酒Jing的软饮,从来只给别人埋酒单。自那次车祸之后,我是从此远离酒驾。
“最近有没有什么好货色?”我呷了口冰水,笑着问他。
阿瑞一边擦着台子,一边瞥了我一眼,“怎么,之前那个玩腻了?”
“没,就是无聊了。”我想了想,又加了句:“特别无聊。”
一个清冽的声音撞进来:“麻烦一杯龙舌兰兑红牛。”
我侧头看了眼那个声音的主人,高瘦的青年,简单的纯棉上衣和牛仔裤,柔软的头发,倒是有着锋利的轮廓。
我从钱包抽出信用卡推给阿瑞:“算我账上。”
阿瑞了然地看了我一眼。那个青年坐下的动作顿了顿,也偏过头看着我,却没提出质疑。
我自顾自地搅着杯子里的冰块。
周末夜里酒吧最是人满为患,嘈杂的人声混着酒吧里驻唱歌手的歌声,暧昧的味道四处蹿荡,昏暗的灯光下各种派对动物层出不穷。
却是个让我安心的地方。
因为大家都是和我一样,一边作为猎物被他人寻找,一边又寻猎着。
青年喝了一小口阿瑞放在他面前的酒,转而问我:“你叫什么?”
我朝烟灰缸里弹了弹香烟:“你随便喊。”
方才被我莫名埋酒单都没显出惊讶的青年,此刻倒是愣住了,然后他笑了笑,一口气喝下了杯中剩下的酒。
“这里还是酒店?”他放下杯子,歪着脑袋问我。
酒吧的洗手间里,最里面那间残疾人专用间。
因为这间位置宽敞,常常成为激情地。
青年背对着我上下晃动着,上衣被卷到了胸口,牛仔裤和内裤被褪到小腿。我坐在马桶盖上,一手抚摸着他的ru头,一手撸动着他的下身。我不断将下身挺进他的甬道,他大力迎合着,挺翘的tun部上下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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