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身体基本没问题了，程曦不否认，的确松了一大口气。

    其中很大一处缘由是关于方面的，程曦藏在心里没敢表现出来，甚至觉得有几分羞耻。但他很清楚，潜意识里庆幸着，夜晚可以不那么难熬了。

    现实却并非如此。

    起初在医院时，程曦还担心柳凡初会直接问医生关于那事的情况。但他只字未提。

    回家之后，柳凡初也不提关于那方面的一丁点想法。

    程曦刚恢复工作，手头堆了些事要处理，晚上难免得在书房待一会儿。

    柳凡初却没再跟以往那样，穿着程曦的白衬衣和小内裤过来委屈巴巴的望着他，撒着娇问他什么时候才能忙完，求他多陪陪自己。

    总是一个人乖乖洗完澡，也不去烦他。只同他道一声晚安，爬上床闭眼就睡。

    之后程曦刻意加快进度，每晚早早忙完就回房间。柳凡初也就窝进程曦怀里，抱着男人亲一会儿便睡了。

    有好几次肌肤相贴吻得激烈，柳凡初也只在结束后瘫倒在程曦身上，靠在他胸膛重重喘息几声。非但对身下抵住自己的硬物视而不见，甚至紧贴着男人越发不安分的扭动身体，哼哼唧唧的问老公爱不爱他，喜不喜欢他。

    每当程曦给他刺激得额头冒汗喉结涌动，老二也蓄势待发，连说话声音都不受控制颤抖的时候，柳凡初就没下文了。

    把火点着以后，他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边说着累，边闭上眼睡大觉去了。

    即便程曦身上真跟着了火一样难受，下面也硬得发疼。但到底不忍心打扰柳凡初睡觉。

    何况以往都是柳凡初主动。面对这样的事，程曦的确不知该如何主动开口。连着好几晚，都是看柳凡初睡熟了，才在黑暗中摸索着起身，跑到浴室靠右手草草发泄一回。

    不是没想过主动问这事，但程曦活了快三十年，为人拘谨刻板惯了，又担心柳凡初觉得自己整天都在想着做那种事情。

    每当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回去了。

    夜晚。

    浴室水声渐停，没一会儿，柳凡初只穿了条双丁露tun内裤就从浴室出来了。

    程曦本是半靠在床上看电视，转头望去，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双眼没再从他身上移开过。

    柳凡初不知是否刻意，略过他的视线径自走到梳妆台，挑选着要用的Jing油和ruye。程曦才想起来，柳凡初基本每天都会在身体上涂些保养品。

    梳妆台置于电视机旁，柳凡初刚好背对着男人。身体完美的曲线尤其那两瓣圆润翘挺的弧度，死死勾住程曦了的目光，他哪里还注意得到电视上在演什么。

    捧着几个五颜六色的小瓶回到床上，将墨黑的长发随意绾起，用发带绑好。余光瞥见程曦死命隐忍的眼神，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又迅速放平了。

    柳凡初从一个纯黑圆柱小瓶里挤出些ruye，手指涂到锁骨和肩膀处，无声将其涂抹散开。

    程曦看不懂瓶身那几个字母是什么意思。只隐约记得和上次自己帮他抹的不一样。想到这里，男人心里突然生出一个法子。却只是皱着眉，梗在喉咙半天没敢开口。

    见程曦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柳凡初装作不明所以，好心的问他，“怎么了？”

    程曦这才吞吞吐吐的，自告奋勇道：“阿初......我，我来帮你，可以吗？”

    一面说着，又害怕心里见不得人的目的被他看穿，脸也跟着红了。

    “好啊。”

    柳凡初笑着应了。将身体ru递给程曦，大大方方趴到他面前，闭上眼只待享受，“记得，全身都要抹到。”

    “嗯。”

    白皙的身体相当于完全裸露于面前。

    程曦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某些下流的画面，即便心中羞愧懊恼，那yIn声浪语身影交缠却似印刻在脑子里，再也挥之不去。

    秉着呼吸，将ruye涂在柳凡初细腻白净的肩背，熟门熟路按摩着柔嫩的肌肤。掌心顺着后背一路往下，利落的手法不带一丝赘余。

    “唔......嗯......”

    柳凡初享受着男人温柔的服务。模样很放松，不时舒服的哼哼两声。

    指腹按揉到迷人的腰窝，程曦额头渐渐冒出了汗，目光微有闪烁。强装镇定又挤了些ruye手上，慢慢覆上他的tun瓣，小心翼翼的揉按着。

    见柳凡初仍闭着眼，像在小憩。程曦才逐渐放松了些，手中的力道随之加深。

    心生旁骛，原本单纯的按摩也染上几分似有若无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