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楚没想到木香会这么说。
风月行内的传说很多,因为这行里本就奇人异事流传很多。就算有人说这行里出了个会双修功法能使人辟谷使人长生使人飞升的都不稀奇。
木香直接说了不容易。是不容易而不是不能。但舟楚心里明白,这就是不能了。他所求的事算不上事,不值得为此付出太大代价。
“我知道你是惦记着你家那位喜欢年轻的,但他这些年也改了吧?”木香说着回头瞟了一眼赵长颜。
赵长颜快走两步赶上来,和前边两人并排走。
“怎么又说到我了?我对舟楚是真心的,我发誓。”赵长颜举起手并拢三指做了个发誓的手势。
“呸,谁说你了。”舟楚扭头不看他。
木香就嗤嗤地笑他们。
“我是有奇遇的那种情况,你不能跟我比。你们两个既然都走到今天了,我相信赵长颜也不会在意一个皮相。”
赵长颜点头如捣蒜。
赵家虽然是将军府,但实际上和平年代并不会掌着兵权。甚至赵长颜都不是个习武的。给他一个太子伴读的身份也是为了让他和李超遥培养好感情以便日后能多照顾他一二。后来李超遥登基,他就更闲了。
尽管如此,哪怕他是个人尽皆知的纨绔子弟,他也没机会像汤新安那样把舟楚带回家。将军府和长公主府的门第可不是尚书府上能比的。
舟楚和防风也不一样。防风一直是床技师,并没做过小倌,更是身上有功名的人,现在还做了宫廷画师,眼看着是清白身份了。舟楚在环采阁当过头牌,很多人认识他、听过他的名,现在又回了无名山庄,十有八九就是继承木香的山庄的衣钵传人了。
“我是担心的。”舟楚走在木香身边,说的十分坦然,“居然想用容貌留住他,是我糊涂了。”
木香笑眯眯地看着他,“不妨碍不妨碍。”
舟楚接着又说:“不过我想了想,就算他成亲了,以后都不来了,也远不是最糟糕的。至少我还有师父,还有安身之地。”
赵长颜傻了眼,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做不了保证,也想不出办法。
“好了好了,咱们别欺负他了。”木香笑了起来,“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相信办法总会有的。”
木香说完神叨叨地笑了一下,快走几步抛下两个人先溜了。
赵长颜凑过去扯着舟楚的袖子,“你刚刚是吃醋了?”
“谁稀罕吃你的醋。”舟楚不承认,他目不斜视地往前走,赵长颜就跟着他,“我不过是需要正一正这些人的风气。”
赵长颜笑了起来,“我就当你是吃醋了。”
舟楚回了自己的院子,赵长颜就一路跟到屋里,跟到床上。
“我有没有说过你很烦?”舟楚被赵长颜吻得嘴唇有点肿,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了赵长颜一眼。
“你以前说过。”
“那我再说一遍。你好烦啊。”
赵长颜笑了起来。舟楚不适合瞪人,又或者说很适合。他瞪起人来永远没有他想表达的凶和狠,反而软绵绵水汪汪的像撒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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