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听阎北城的声音,越听越觉得与自己认知中的某个人相同。
特别是他沉思时那个拖长音的“嗯”
这种声音不需要张开嘴唇,直接从喉咙发出,不会因为面具的存在而出现变化。
所以,本就逐渐清明的猜想,在这声迟疑的本能声音下,被瞬间打开。
寒言!好你个寒言!作为国师把我坑到啊不对,那时你是为了救我,所以便不和你追究了。
可你等我到了禹州城都还不告诉我你自己的身份其实是禹州王阎北城?哎唷我的天啊,我的小心肝哦!
你说宝荣帝他是不是傻子?自己最畏惧也最不喜欢的第九个儿子阎北城,恰好是他最宠爱,几乎是盲从的国师?
好吧,不是宝荣帝傻,是阎北城、寒言他把大家都当做了傻子在耍。
怪不得看南鹤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估计也是早就看出了阎北城就是寒言,寒言也就是阎北城——说不定她还早就知道,只是不愿意在寒言单纯的玩闹时揭穿他。
估计刚才听见阎墨厉挑拨似得话语后,也准备开口了;不然,要怎么解释她突变的神情?
还记得陌上花情商不足五十的可怜测试结果吗?,
她根本没有想过,会不会是南鹤在担心陌上花因为阎墨厉的挑拨,还有那明显是用于侮辱的磨镜之癖。
若是仅仅想告诉阎北城自己和陌上花的关系不一般,何必要用上这个词语?要知道,自古以来只要是带上“癖”这个字的词语,都不算是什么好词。
所以,南鹤在那一刻慌了,她担心自己好不容易获得的友情乃至亲情会因为阎墨厉这刻意的挑拨而粉碎。
她看得出陌上花是个为了达到目的而有些不择手段的女人,如果和自己的关系影响了她曾经说的,那些自己有部分听不懂的计划,她会不会也毫不犹豫的抛弃自己?
所以说,这个情商低是会传染的;南鹤原来多厉害的一人,风月场所的头牌艺姬,只卖艺不卖身。
能在风月场所只卖艺不卖身,还能稳坐头牌位置,每天数不清的男人要与她共度夜晚,靠的是什么?
就是靠着丰富的歌舞经验,还有艺术性的说话方式。
每句话都让客人觉得放松舒服,久而久之,回头客自然也就多了;而南鹤,当然也就明白了如何更好的和人交流才能让他们不再警戒。
其实,如果是原来的她,完全能够看出陌上花对她的情感同样是带着依赖的——目前的神国就只有南鹤是和自己一样觉得谁说女子不如男,还是个对自己关爱有加的姐姐;都这样了,难道自己还要再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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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南鹤觉得陌上花是她的亲人,亲人之间,自然不会随意抛弃对方;不光是因为情感,更是因为人类本就是社会性生物,在渴望独立的空间时,其实更渴望有志同道合的朋友。
陌上花不会抛弃南鹤,仅凭那一夜她毫不犹豫的冲了上来,靠自己的肩膀挡住了她认为反应不及的自己,让钢刀直接劈在了她的肩头护具上;虽然之后她凭借着肿胀的伤口一直在占自己的便宜,但陌上花还是心甘情愿,觉得值得,值得认识这样的一位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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