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会忍耐针对敏感部位的攻击之后，葛林又开始教导大家如何适当地表现自己的陶醉。这是一个很复杂的技巧，他们一整节课只练习了颤抖和轻声呻yin。结束前，葛林直接测验了一遍，确认当晚的辅导对象。

    昆恩对自己还是有些自信的。他不加控制全凭本意，就已经差不多符合了葛林之前提出的标准，练习了一阵之后，再加上新学的颤音和适当的哈气，葛林检查时，昆恩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贴着自己的大腿勃起了。

    “很好。”葛林冲昆恩温暖地笑笑，转身宣布下课。昆恩正打算跟他上楼，却听到他开口，“雷温治，你留下。”

    昆恩愣在当场。雷温治点点头走近葛林：“嗯，我确实不太擅长这个。但是学长能指导我一下其他方面么？后天聚会我急用。”

    “哦？也可以。你有什么具体的想法么？”

    两人向门口走去，完全没注意到还在慢吞吞收拾东西的昆恩。雷温治压低声音：“我想练习下口交。”

    “好吧。”葛林叹了口气，耸耸肩。

    昆恩背上书包，垂头丧气地回了寝室。槐特下课就不知跑到哪儿去了——他最近好像时不时就很晚才会回来，有时甚至彻夜不归。昆恩拿出作业，把注意力集中在习题里，暂时不去想心中莫名其妙的难过和失落是怎么回事。

    “你真的是新生么？”

    昆恩回过神眨眨眼：“呃？是呀。这是我第二次参加聚会。”

    搂着他腰的男人笑了下，和他碰杯：“那你可以算是有天赋了。我到现在都没看出你到底想要什么。”

    昆恩困惑地歪头，男人忍不住凑上来亲他：“这么诱人也太犯规啦！”两人碰杯，男人终于解释，“新生最经常犯的错误就是——功利得太明显。‘我想要钱’，‘我想要资源’，‘我想要出道’对方还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就首先知道了他想要什么，这就很无趣了。”

    “唔有些人的状况比较紧急吧。”昆恩想起一直抱怨时间来不及的槐特。

    “欲速则不达。”男人教导他，“尤其是那些荣誉会员，他们不知道入会程序和培训的事情，所以前几次会偏好新生。之后新生都被‘用过’了，技巧又差，自然就不吃香了。”

    昆恩忍不住撇嘴：“这也太”

    “是啊是啊，太不尊重人了对吧？”男人嘴上说着，手里却捏了捏他的屁股，“不过又不是谈恋爱，各取所需而已。这本来也是双向选择。”

    “在兄弟会里没人会正常交往么？”昆恩忍不住问，“有这种禁令？”

    “没有。”男人转着小指上的戒指，“兄弟会是非常自由的，只要自愿，基本不会禁止你做任何事情。”

    “但是非常难。”见昆恩眼睛睁得圆溜溜凝神静听的样子，男人笑了笑继续解惑，“你也知道会里的状况，专一什么的基本就不用想了。即使你和某个学长或者金主真的有了感情上的联系——如果你想拿到徽章的话，最终还是要断的。”

    “我还以为毕业就会拿到徽章？”昆恩皱眉。

    “小傻瓜，那是从兄弟会毕业，不是从大。”男人捏了下昆恩的脸蛋，“联络员就都是没能从兄弟会成功毕业的。”

    希弗——“不是所有会员最终都能去墙的另一边的。”

    昆恩似乎对所谓的“规则”隐约多了些了解。

    “你很可爱，可惜我今天没时间了。”男人摸出一张名片塞到昆恩衬衫胸前的口袋里，故意刮擦了下他的ru首，“下次有机会再继续研究你到底想要什么吧。”他又咬了下昆恩的嘴唇，起身去了小厅。

    昆恩搓了搓自己的脸和嘴唇，没感觉有什么异样——果然真正的兄弟会成员就不会那么粗暴。他正想掏出名片研究下，又有人凑了上来。

    “哎呀，宝贝儿你今天真受欢迎啊～”是之前的运动系学长，“我可得把你看好咯！葛林这两天没动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