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前夕，沈之容经不住尚凌凯的软磨硬泡，答应去他外公家过年。

    其实主要原因是，沈之容总觉得小腹疼，下面也有些使用过度，需要放假。

    尚凌凯外公外婆是小镇上的花匠，小时候上学沈之容总从他们家门前经过。两个老人性格很好，记忆力也不错，看见男装的沈之容还有印象，乐呵呵地招待他。

    听到尚凌凯说他是孙媳妇时也没露出异样的神情，反而更热情了些，让沈之容受宠若惊。

    老人在厨房准备年夜饭，沈之容把尚凌凯拉到一边。

    “你怎么和你外公外婆说的，他们该不会以为你在开玩笑吧。”

    尚凌凯见老人没注意，控制不住把手伸到他衣服里。出门前尚凌凯死活不许他缠胸，亲手给他穿上粉色的透视内衣。这会儿很顺利，一下子就摸到ru头。

    “我说了是孙媳妇，结婚上户口的那种，他们还给你准备了红包。”见尚凌凯又要缠上来亲他，沈之容一把推开，整理好毛衣，进去给老人打下手。

    尚凌凯没得逞，扭头回客厅看电视。

    沈之容帮着外婆洗菜，外婆也不推辞，两人一边干活一边聊天。

    “凯凯从小就霸道，要结婚了也是这样，一点不知道疼人。让你进来干活，自己看电视。”

    老年人数落着外孙，但语气很欢快。

    沈之容自然不会顺着老人的话头，说：“他做不来这些细致的，家里的重活都是他做，我们分好工。”

    外婆满意地看着他：“凯凯一直都很有主意，读书也好工作也好，家里都没插过手。之前一直都没听他说过结婚的事，我们都担心他这辈子不结婚了。没想到前几天突然说要带你来，把我们都给惊着了。

    你是个好孩子，凯凯喜欢你，带你来家里就是要和你认真过。我们做老人的，自然没二话。只是凯凯这孩子话不多，万一有什么误会你多担待点，别因为这个跟他置气。”

    老人说，沈之容认真地听着，话虽然不多，但是心情很好。尚凌凯后来找机会闹他，他还跟着去阳台接了个吻。

    家里人口简单，尚凌凯的舅舅一家在外地赶不回来，加上他和尚凌凯也只有四个人过年。人不多，但气氛很好。

    桌上摆着老人Jing心准备的大餐，电视里春晚的声音混杂着鞭炮声，让这顿饭显得格外热闹。

    餐桌上，沈之容与外婆一边，与尚凌凯相对而坐。吃饭时老人一直给他夹菜，他一直埋头苦吃。

    一双脚踢了踢他，沈之容只当谁不小心，没在意。那双大脚顺着裤子往上，踢到他的大腿。

    老人畏寒，家里空调开得足，几个人在家也随性，只穿着棉拖鞋。尚凌凯胆大包天，这会儿把鞋脱了，一双大脚极不安分。

    沈之容抬头，对面的尚凌凯正给外婆夹菜，两人眼神交汇，尚凌凯对着他暧昧一笑。沈之容不理会，那双脚就越来越过分，想往他腿间去。

    他逼不得已回击，两条腿交缠，反而显得更暧昧了些。

    吃过年夜饭，老人把沈之容和尚凌凯叫到一块，给他们发红包。给沈之容时，两个老人还非要他改口才肯给，闹得沈之容满脸通红，叫了“外公”、“外婆”才算完。

    长辈上了年纪Jing神不济，但是还想守岁，围着火炉一边打瞌睡一边看春晚。

    沈之容吃过晚饭后到厨房洗碗，抬眼看着两个老人依偎在一起打盹，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没有人打扰，不用参加各式各样的聚会，安安静静的。以后老了也开一家花店，有人光顾就卖点花，没人来就搬跟小凳子在花丛里打盹。

    如果有人笨手笨脚打碎了花盆吵醒了他，他一定会指着他的鼻子臭骂一顿。但这个人不许和他生气，还得过来哄他。

    沈之容忍不住笑了，尚凌凯那副德行，估计也吵不起来，大概会耍赖抱着他。

    这么想着，那人就从后面抱住他的腰。

    “想什么呢，怎么开心？”

    沈之容耳朵发热，“没什么，你别在这里碍手碍脚，我洗碗呢。”

    迟钝如尚凌凯也能发现，沈之容的状态和之前完全不一样。前几天对他很放纵，无论哪个方面。可到了这里后，沈之容很明显地依赖他。

    尚凌凯有意试探他的底线，不肯放过他，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游走。

    沈之容上面穿了一件宽松的毛衣，足以遮住前面的异样，但防不住这人不安分的手。

    “别胡闹，外公外婆还在外面。”

    老人在外面昏昏欲睡，沈之容怕这里动静太大惊扰到他们，一直压低嗓子，不敢反抗。尚凌凯得寸进尺，从后面把他的毛衣往上推，露出光洁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