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微妙的,唐景辉和陈秋华在对方面前都不是外人眼中的样子。
公司同事觉得陈秋华亲切温和,聪慧勤奋,年纪轻轻却为人老派,谁也猜不到他曾无数次伏在一个男人身下,卖力地舔他的Yinjing,舔到一脸痴迷;父母认为他内向腼腆,带着与生俱来的生理枷锁,可能永远都无法找到一个人共度一生,却不知道他在爱里可以这样勇敢无惧,义无反顾地付出。
公司下属觉得唐景辉大气磊落,气质如翩翩公子,根本想象不到他在床上满口生殖器、把人压在身下暴jian的模样;父亲认为他冷酷自私,乖张如混世魔王,这辈子不会付出真心去爱人,却不知道他会甜蜜地抱住一个人,翻来覆去地亲,心里满是欢喜。
他们把最美好和最不堪的一面都给了对方,而剩下那些不好不坏的、无关紧要的则给了其他所有人。
陈秋华扒着窗子往外看,直到马龙的七座商务车终于从小区大门驶入,消失在楼体转弯处。
他呆呆在客厅沙发上坐下,等听到门口传来响动又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唐景辉开门进来,把箱子推到玄关,有条不紊地脱掉大衣和皮手套,这才压着眉头看了一眼陈秋华。
两人对视了几秒,谁都没有说话,直到唐景辉走过去捏着对方的脖子,带动他径自往卧室走。
陈秋华踉跄了一下,被侧身推倒在大床上。他讷讷地动了动嘴唇,额头居然迅速渗出汗来——唐景辉周身有种快要着火的氛围,那是沉默的急迫、压抑的激动,以及内心深处焦躁奔腾了许久的渴望,混合着一点生气蓬勃的野性和呼之欲出的戾气,向外张狂地辐射出高热,即将引燃一切。
陈秋华心脏噗通噗通地跳,带着感同身受的共鸣,带着久违情事的预感,紧张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唐景辉勾住陈秋华的家居服后腰,往下一拉便露出大半个白花花的屁股,他单手两下解开自己的腰带,从内裤里掏出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已是勃起状态的Yinjing。
他从身后覆上去,用gui头简单摩擦了几下陈秋华的外Yin,捏着前端就往里送。
缺乏前戏的Yin道非常紧窄干涩,推到一半就卡在了那里。
陈秋华非常清楚地感受到唐景辉的犹豫,以及那个瞬间男人脑子里理性与欲望的剧烈拉扯,他正心惊胆战地等待着,却发现那根直挺挺的rou具开始往外撤。
陈秋华一哽,软软地压住他环在腰间的手,带着鼻音小声说:“没关系,插几下就好了”
唐景辉顿了顿,随即一边伸手到前面摸他的Yin蒂,一边缓缓抽送起来。
他没用什么技巧,只是按住那个瑟缩的rou粒,让它在指腹下来回滑动,推开上头的包皮,去触碰圆圆的蒂头。
敏感的内壁果然渐渐渗出汁ye,贯穿变得顺滑,他一路顶到最深,用坚硬的热棍去撞击bi腔深处柔软而富有韧性的宫颈。
他动作的频率始终保持在一个稳定的高速上,每一下都cao得很实,让紧窒的粘膜一次又一次撸动过整条性器,不停地摩擦、摇晃、搅动,像处男一样做得直白而莽撞,却显得那样坦率且毫无保留。
唐景辉的呼吸很重,粗糙地打在陈秋华颈边。他从未在性爱中如此沉默,好像此刻他的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镶嵌的部位。他要进入他,拥有他,用rou贴rou的亲密姿态连接起两个人的身体,就像Yin道温柔包裹住Yinjing那样,把他无处安放的渴求妥帖收藏。
性交是如此单纯的事情,单纯到可以仅仅凭借rou体的摩擦,就能像动物一样射出Jingye;做爱是如此复杂的事情,复杂到你甚至可以用生殖器的纠缠去表达思念、爱意或者其他。
陈秋华在这久违的简单模式的交合中颠沛,明明不是多么粗暴激烈的做法,却让他产生一种歇斯底里的狂乱。
那是曾经漫长无望的期盼,那是期盼得到满足后的激荡,那是伴随着激荡而来的一点微妙的伤感。他拼命憋住眼泪,情不自禁抓住唐景辉的手,让对方温暖的掌心盖住自己胸口,其下怦怦跳动的心脏,大概能替他诉说无法出口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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