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谁能先得到殷楚樾的心,对他来说,这实在是个浪费时间浪费Jing力的游戏,可他与林意独之间的关系实在需要一些特殊的东西来维持。
他听见平稳的呼吸,发现林意独已经枕着他的膝盖睡着了。
喻君看了他三分钟,然后把人搬到床上,为他盖上被子。
葬礼在某知名殡仪馆如期举行,林意独出门前磨磨蹭蹭闻了个洋葱,把眼睛弄得像刚哭过一样才满意地点点头。
他穿着沉稳的黑色西装,身旁站着喻君,他与林安寺生前的亲朋好友一一握手问好,在他们安慰自己“节哀”时适时摆出一副难受的表情。
最后的几位宾客姗姗来迟,林意独脾气很好地站在门口等待,看清远处停好车走来的男人,表情瞬间变得僵硬,但他还是机械地伸出手,不得不与那人皮肤相触,他觉得自己就要吐了,好在喻君轻轻的触碰让他略微好受一些。
握手的每一秒都是酷刑,等到男人终于松开手,他还没喘一口气,对方又友好地说:“意独都这么大了啊,你父亲这一辈子,能有你这么一个儿 子是他的荣耀。”
这人说的话恶心又虚伪,他尽力管理好自己的表情,还是没能做到直视那人的眼睛:“不,是我让父亲蒙羞了,只希望他黄泉之下别怪我。”
男人突然把手放到他的侧颈上,林意独踉跄一下,被喻君扶住,始作俑者只是歉意地笑笑,推了推眼镜:“意独,你最近过得怎么样?”“我很好,谢谢关心。”
好不容易把人送进大厅,林意独立马找了个垃圾桶,想要呕吐的欲望冲上来,可他早上没吃什么,只能干呕出少许唾ye。
喻君没有像在人前那样处处帮着他,他站在旁边,问:“很难受?”林意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就走进大厅。
他的母亲早就在棺木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林意独走过去时她正拿手帕擦着眼泪,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妈,别难过了。”
作恶多了,总是要遭报应的,他想。
妆已经花了的妇人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腿上,目光看着地面,艰涩地开口:“小意,妈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你爸生前其实已经知道自己时日不久了,他给我留了笔钱,让我在他死后去别的城市生活,未来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所以……”“妈,没关系的。
你走吧,你们忙了一辈子,对自己好点吧。”
林意独觉得自己就像分裂出两个人格,一个正努力编出那些恶心的好听话,另一个真实的他则冷眼旁观着眼前母慈子孝,母子情深的感人场面。
葬礼在下午结束,宾客逐渐离去,最后只剩下他,喻君和他母亲。
妇人看着林意独的脸,好似还有很多话要说,林意独却不欲再忍耐,往后退一步,说:“妈,那年你和爸说要跟我断绝关系,当时我没有回头,只是直接离开。”
妇人似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旧事重提,林意独接着道:“今天我想我可以回答你们了,就断绝关系吧,你自己以后好好过。”
他拉起喻君的手,转身离开。
这一次,直到上了车,喻君都没有再挣开他的手。
七月的天气闷热异常,车内空调已经打了一会儿,早就十分凉快,林意独累了半天直接往后座一靠便闭上眼睛休息。
他在半程醒来,喻君主动对他说:“现在市面上流通着一种药剂,可以让男子胸部变大甚至是产ru,你想不想试一试?”林意独脸上刚恢复的血色在听见药剂时骤然变得苍白,他不住地摇头,这一次他的眼睛真的红了:“别…不要……喻君,你明明知道的……”喻君笑出来:“逗你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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