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至先前手里还拿着灯,又怕烫了表哥的脸,不敢轻举妄动,细白手腕被连天横捉了,瓦灯落在地上,咔嚓碎成几瓣。这下周遭黑魆魆的,只有几缕柔柔的月光流泻进户内,屋里只有何斯至一下下抽气的声音。
连天横膝盖抵在表弟的腿间,一双大手从大腿根子往上摸,只觉得无处不软,无处不滑。尤其是小腹到胸前那两点尖尖,想不到粗布的衣裳里还裹着这样一具细腻的胴体,连天横光是摸着,下身就硬硬的,胀得发痛。
“表、表哥,你想干甚么?你不要胡来……”何斯至虽然嘴硬,心里已经隐约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只能哀求能少受一些皮rou之苦。
连天横一边摸,一边下流地亲吻着,把他一下一下往床帐里面拱,把床板子弄得吱呀呀的。何斯至整个人被逼到床角,只觉得后背被蹭得发酥发麻,身体里有股火苗越窜越高。连天横把表弟的双腿折在身体两侧,就着月光看到一根秀气的玉jing,大手握住,粗暴地撸动着,那根东西被摩挲得泛红,顶端吐出一颗颗清露。
“啊……唔……”何斯至还未经人事,手yIn也是偶尔为之,哪里经得起这花中老手的撩拨,很快就射了连天横一手,连天横侧着头,贪婪地舔着手掌上的东西,咧嘴笑道:“表弟,还没娶亲罢,恁得不经事……”
何斯至满脸通红:“你,你休得再说!舅舅教你不准欺侮我……”
“唔,那你可得声音压低些。别让好舅舅听去了。”连天横欺负完了前头的玉jing,便专心对付起了后面的幽xue。那xue真乃名器,色泽浅淡,褶皱美丽,是他见过的xue里数一数二的极品。他埋着头,用上下两片嘴唇包裹住小xue,舌头开始用力地舔着,仿佛在往里面探。
何斯至对床笫之事向来懵懂,断袖分桃更是一无所知,方才那样,已然是他所以为的极限了,想不到、想不到表哥正在舔他的……他觉得又瘙痒,又难堪,身子里那把火烧得旺旺的,“呜,那里脏,表哥你舔那个地方作甚么?”
话音未落,何斯至就被翻过身子,挺翘的tun部被狠狠抽了一记,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冷冷地响起:“你道是干甚么?”
何斯至被打得tunrou发疼、发热,受惊吓般,蓦地倒抽了一口气,便觉有根滚烫的东西,抵着自己的tun缝,滑溜溜地上下游走,好像表哥在和自己闹着玩——是闹着玩儿罢?那东西是个活物,偶尔戳到自己的腿根,还一跳一跳的。
他想回头看,可是表哥高大赤裸的身躯堵在床帘外面,月光进不来。
连天横握着自己的阳根,就着方才的唾沫,破开了一点小xue的入口,可是那浑圆的头部实在过于粗大,小xue又十分紧窄,多次尝试未果,他烦躁地撸动了几下,又在何斯至的屁股上拍了一掌:“让我进去!”这一下是用了五分力道的,何斯至被打得眼角泛红,哪里听得懂他说的什么进啊出的,只知道自己正痛着呢!
连天横又上下抚弄,两指插入xue内抠挖,做了些水磨功夫,这下总算松动了些许,硬梆梆的男根抵着嫩xue儿,缓慢地插入着。
何斯至混沌的脑袋被疼痛刺激得清醒了几分,只感觉那个东西在破开自己的密处,叫疼也没有用,还在往里钻、狠命地钻!
那xue内的软rou仿佛是活的,紧紧吸附着连天横青筋虬结的阳具,把他吸得头皮炸开,十分舒爽。连天横将那根造孽的东西送进去三分之二,已觉到了温柔乡、桃花源,舒服地喟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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