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弑神拼命忍住瑟缩后xue的冲动,躺在多功能的哑铃凳上,用酸软的手掰着tun瓣,将被过度使用过的蜜xue口撑得更开,方便顾止在他晶粉的xue壁上纹字。
好在弑神双脚还被拉力带缚在杠铃支架上,否则根本撑不住他无力的肢体。被汗水浸shi的身体红chao未退,显然刚经历过激烈的性事;漂亮的双ru和下身处一片狼藉,红唇微张;尽管姿势yIn糜不堪,弑神水光氤氲的眸子里却并没有多少情绪。
自那以后,弑神几乎百依百顺,早已放弃了过多的挣扎,像是麻木了一般,又像是患了绝症时日无多的病人,不以为然地计划着多年以后的旅行计划,逃避着自己即将死亡的事实。
顾止的手很稳,纹绣也并不痛,但那快速敲点在娇嫩xuerou上的麻痒却让弑神止不住地闷哼出声,若不是xue内堵了一方软绸,弑神敏感的身子怕是又泌出了汁来。
“唔啊...”安静的健身室里,只有弑神粗重的呼吸和不时的yin叫,导致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后xue处。纹绣笔再次落下新的笔画时,过强的刺激终于让弑神不自主地腰身翻动,后xue紧缩,手上也失去了力道。
“宝贝不要乱动,纹歪了再洗可是很疼的~”顾止蹲在弑神的双腿间,重新扒紧他的tun瓣,全神贯注地纹绣着。
他嘴角挂着满意的笑,裸露的上身恰到好处地分布着紧致的肌rou,几道抓咬的痕迹,任谁看了都不禁会脸红心跳。
弑神歪过头看他,含着一汪哀怨,沙哑道:“好痒...”
吃饱的顾止很好哄,这是弑神开始装聋作哑忽视自己的本心,强迫自己接受这一切后,学到的第一件事。
只要顺从就好,因为无论反抗与否,顾止都不会放弃他所想要的,那么何必挣扎呢?至于自己怎么想还重要吗?就像顾止说要在他身上留下他的烙印,让他成为他的所有物,他也只能接受。再悲哀再耻辱,只要不去理不去想,就不会觉得难熬。时间久了,顾止强势的占有甚至让他觉出了一丝温暖。
这是弑神自己的选择,他没有不满,还有什么可不满的呢?这样就够了。
“宝贝你尽对付我吧。”顾止看到弑神的表情很是无奈,第一次知道自己还会有心软的时候,手上也下意识地加快了速度。
一个小小的篆体“顾”字终于被留在了弑神的xue口处,水光流转间媚意横生,只要稍稍撑开粉xue就能看见,更何况弑神那被cao干了一上午的后xue还张着圆圆的小口怎么也合不拢?
这个人将永永远远属于他,只属于他。顾止被强烈的满足感胀满,低头舔吻起了那小小的标记。
“唔!...嗯啊...”弑神猝不及防,皱着眉惊叫出声。顾止热烫的舌却越钻越深,力道也越来越大,而后捧捏着那怎么都cao不够的玉tun,尽情地吃了起来。
弑神被舔吸地腰眼发麻,yin哦不断,xuerou也颤栗不已,腰肢难耐地扭向了好几个方向,偏偏顾止像是被魇住了一般,喉间发出凶兽般的低吼,狂猛地让弑神招架不住。
“哈啊...唔...已经...唔啊啊...别舔了...嗯啊啊...”弑神被困在快感的泥沼里,尽管尽力泅水,身子还是不停地下陷,最后甚至有种窒息的感觉。恍然回神的时候,双腿已经被放了下来,顾止正把塞在他体内被浸得shi淋淋的软绸抽出来。
”宝贝,还想要。”顾止将弑神横抱在怀里,无比缱绻地蹭他的颈窝,“再忍忍好不好?”
弑神早在被搂住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腿心间的鼓胀,其实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既然如此何必做无谓的尝试呢?矫情也从来不是他的选项。无声地挣扎了一会,弑神便主动圈住了顾止的脖子,闷闷地道:“...轻些。”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想出门。”
“好,听你的。”顾止轻笑着答应了下来,谁让他很是享受这种带着撒娇意味的依赖呢?一边按着弑神的腰帮他缓解酸痛,一边用通讯器不由分说地让助手划掉了未来几天的实验计划,药研会议改做了,饭局酒会更是全部拒绝了。
原本顾止参与的一个研发项目正到了关键时刻,每天都很忙碌,却被他削削减减,硬是空出了很多时间溺在温香软玉里,颇有一种“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实在推不掉的,顾止也会带上弑神,从不让他离开自己视线范围,否则他根本压不下心底的暴躁,实验也无法进行。
顾止对弑神的占有欲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可他却不以为意,毕竟他并不觉得弑神还有一丝机会离开。
全然相反的是,弑神对“外出”本能的拒绝着,曾经有多么向往自由的世界,如今就有多么恐惧。按照顾止的日程安排,今天他也该像个性玩具一样被随身携带,或是在实验室里瞎摆弄摆弄那些令人叹为观止的器材,或是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趴在顾止腿上补眠。只等顾止渴了或是闲了,再献上自己的ru汁或是后xue。早有觉悟的他,却鬼使神差地试着提出了不出门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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