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产生任何情绪,她没有回到观众席上的资格,于是就在斗牌场中央盘腿坐下,模仿者尽数飞回身前,随着她的每一次吐息轻轻颤动。
卡牌击在深渊中带起的滚烫气流朝姜薇袭来,温度已升为四十五度,是人体已经开始极度不适的程度。
更可怕的是,处决牌阵中明显添加了抑制效力的卡牌,等级比她手中任意一副都要高得多。
随着时间流逝,搭起的防御牌阵作用近乎微末。
十二只怪物形态各异,雕刻它们的东西看不出是什么材质,表层润泽,摸上去异常光滑的手感更像是被水浸透泡胀后皮rou展开的尸体,牌阵边缘火红,它们也被映得如同烧红的炮烙。
姜薇站在其中一只怪物塑像下,仰着头往上看。
她终于意识到,这次的处决牌阵,和上一次的,不一样。
上一次的处决牌阵,从外侧可以清晰地看到内部情况,也许是设置问题,就像单面镜和双面镜的区别,但他们能不能看到外侧场景都并非重点。
那些牌纹流动异常清晰,所有的起阵点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但这一次,怎么会有完全找不到牌眼的牌阵?
即使是已经完全成型的牌阵也只能用难以打破形容,不可能连一丝缝隙也没有。
为她专门设计的牌阵?
何必呢,手中五副卡牌明显是帝都都懒得收走,打算把她给熔了后卡牌自动归位,就算是之前的处决牌阵照搬,凭借区区几副卡牌她也不可能跑得出来。
除非
没有缝隙的牌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直接被关在了某张卡牌内部。
很早前答案已经给出了,在老师声嘶力竭的怒吼声中。
诅咒牌。
陈渊猛然睁眼,眼前是,疯狂绽放,生于血海中央的紫色彼岸花。
艾莉西娅拥有很多副卡牌,她是少见的每次对战都会使用不同卡牌的牌师,赤尾海德拉是其中一副。
但这些卡牌,无一例外都是攻击性质。
没有规定约束牌师不能这么做,虽然长期使用一副卡牌能更好与之磨合,追求一副卡牌运用的极致,但新鲜感,总是艾莉西娅作为猎手一直追寻的东西。
奇迹在于,她仿佛就有这种神奇的天赋,这些卡牌像是她的藏品,从尘封的宝箱中取出时总能顷刻间便大放异彩。
观众们爱的也是这点,永远猜不到她这次上场会使用的卡牌。
双生彼岸花,青紫化鬼,血海为刹。
数个身上生满紫色鳞片的妩媚女妖自花中游动,身后藏起的匕首泛着泠泠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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