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局,虽然还是奠定了又一个星球的覆灭,但或许也意味着,亡灵序列,从那一刻起,其实会是一副永远无法真正苏醒的牌面。
即使它现在就在它的身侧,沉默地旋转。
不过有一点天罚不得不承认,作为主位牌,它其实也没有办法完全掌握这副伴生卡牌,这是所有拟化生物类卡牌的通病,只要卡牌有自身意识,它随时可能生出异端。
不过,作为规则之一的天罚并不会为此感到不安,因为规则,不止一条。
如果真的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它也只能很惋惜地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催化复苏的伴生牌自寻死路。
姜薇调整了一下横跨在梁上的坐姿,整个沙梁正在缓缓移动,移向神庙正面,那些延伸出的沙梯也在同神庙大门对齐。
场中还存活着五人,他们分布在不同的位置,但不超过上下三层。
她的身下忽然颤抖了一下,有细细密密的声音响起,是沙梁又开始断裂,但同之前截断后直接坠入深渊不同,它们分成小块后悬浮在了空中。
那些阶梯越撕越远,五个人的位置彻底被分开,与此同时,这些不同的小块沙梁上开始往前延伸出阶梯,五条阶梯皆通往神庙,每一条之间由原来的一两米之隔慢慢变成五米,十米。
乔洲被分在另一个断块上,在两人越隔越远的时候,他忽然转头问她“你叫什么来着?”
对于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姜薇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回应了“宋西洲。”
乔洲又认真看了看她,像在确认些什么,须臾转过头去,没有再说话。
五条阶梯上开始浮出不同的卡牌,它们在远处静静等待着。
神庙的大门敞开,仅容一人进入。
随着这五条沙阶生成,场间局势骤然改变,从一开始无序组队到现在一人一队,全场只能存活一人的局面。
死寂只在场上出现了一秒, 惊变开始。
所有人脚下忽然开始闪出金色的矩阵,无限分割,然后向外拉扯。
那个起牌阵的男人当先翻脸了,卡牌没有重新分配,他手上握有两副高级序列,其中一副已经形成牌阵,将所有人罩在其中,怎么看,他都握有规则突然转变之后的巨大优势。
容山月轻轻叹息一声,接着整个人便从内部尚未完全圈定的撕裂矩阵中消失了,直接来到了牌阵边缘,她没有再留手,卡牌化作成的圆轮旋出锋利的波纹,一圈圈毫不留情地朝路安南荡去。
他当下做出的选择, 优劣参半, 劣势在于会成为场上所有人的第一进攻对象。
面对剩余四人的同时进攻, 相当于以两副卡牌对抗四副, 这种情况下纵使是占有牌阵先机,也容不得一丝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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